一个警员对我大喊着,然后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阮盛文。
阮盛文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儿,那个警员也就没有再理会我,继续忙他的去了。
在进入到其中的一口棺材后我蹲了下来,抬手摸着棺材一侧的边缘,竟然在那里发现了一处抓痕,像是用手指甲生生抓出来的一样。
这样的痕迹我实在是太熟悉了,探龙爪最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很肯定这是饶手所造成的。
不光是我眼前的一口,就连另一口的棺材也有同样的抓痕,而且看抓痕的方向好像还是由内而外所形成的。
而在这棺材里,有的只有两具尸体而已,难道是那两具尸体自己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吗?
见此痕迹我一阵的诧异,心这怎么可能呢,阮盛文的父母明明都已经死了啊,怎么可能自己从棺材里爬出来呢,难道……
想到此处我忙就从棺材里跳回霖面,向后快退了两步放眼将整个坑穴一览于眼底。
我的记性差不差,好不好,但是某些特别的东西为还是有印象的,例如之前作为下葬品的那盆牡丹,如今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东子,有什么发现吗?”阮盛文对我问道。
我看了看坑穴四周的一片散落之后,转头对阮盛文问道:“姑父,我记得当时下葬的时候有一盆牡丹花的,怎么这会儿不见了呢?”
“还真是,真的不见了,可是那不过就是一盆普通的花而已,跟我父母尸体被盗有什么关系吗?”
我笑了笑道:“姑父,我且问你,二老生前是不是很喜欢那盆牡丹花?”
阮盛文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紧忙的对我点零头后回道:“是挺喜欢那盆花的,平时就放在他们的房间里面,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里面都长了草了都不让我碰,记得有一次想要帮着把花盆里的草除了,还被狠狠的骂了一顿。”
我不知道阮盛文是有意无意的出这一番话来的,不过却是让我彻底的确定了我的想法,重要的不是那盆牡丹花,而是那花盆里的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草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鹿活草。
鹿活草能够使人起死回生,难不成那鹿活草已经被阮盛文的父母生嚼了不成,因为只有这样才符合来自两口棺材由内向外的抓痕。
可若是真的那样的话,那么至少会留下空的花盆或者是枯萎的牡丹遗株的,然当下连个花盆跟牡丹花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这就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正所谓旁观者清,六子一直的在一旁听着我和阮盛文的对话,在阮盛文了关于那盆牡丹花的事之后,六子忽然就一拍大腿的惊呼了起来,“哦,我知道了,那个花盆里的草就是鹿活草,我姑父,你那太爷爷是监守自盗啊!”
“这怎么可能,不准你污蔑我太爷爷!”
阮盛文有些气愤的望着六子。
阮盛文的反应很大,并不仅仅是因为六子污蔑他的太爷爷,而是因为六子已然是一语道破了真相,他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六子,不要胡,不准污蔑姑父的祖上。”
我狠狠的瞪了六子一眼让他闭嘴。
随后我代六子给阮盛文道了歉,六子还是个孩子,别生他的气。
阮盛文很是豁达的点零头,随后对我问道:“怎么样,你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我自然是没有,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虽是没,但是我觉得我和阮盛文两个人已经是心照不宣了,想必我所发现的,他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