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叫做阿强,这已经不用在多说了,短发的女人名叫胜男,光是听名字就够要强的,至于此时在车里睡觉的那个娘里娘腔的披肩男则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娇娇。
这三个人虽说都是北方人,但却来自三个不同的省份,黑、吉、辽。
这一次是去长白山,位于吉林境内与朝鲜接壤的地方,那里刚好就是胜男的老家,所以头车由她来开,给我们带路。
要说这三个人是怎么当上山羊胡子的保镖兼司机的,其实这三个人都是犯了大案的重犯,且都是在黑龙江省落的网,山羊胡子也是看中了他们的身手,所以不惜花重金将他们从里面捞出来的,这让我想起了在潼城城东城隍庙见过的那个叫做麻子的家伙,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具体到底犯了什么大案,阿强和胜男两个人都避而不答,索性我也就不去再过多的过问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午夜时分了,因为开了一路的车,阿强和胜男两个人表现出了明显的困乏之意,就连我也有些扛不住了,本想着在车上的时候小睡一下的,没想到却被那烦躁的电音刺激了一路。
商务车足够大,我打算跟阿强和胜男在同一辆车里休息,因为此时已经很晚了,我不想去打扰刘八爷。
胜男说是要去方便一下,便径直的去了那尚未修建完好的服务区的洗手间方便去了,而我和阿强则朝着商务车走去,打算将披肩男娇娇给叫醒,让他轮守。
然这才刚一打开车门,我就被里面的景象给惊呆了,因为那画面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貌似那披肩男习惯光着睡,此时衣服丢在了一边,身上仅仅是穿着一条短裤,要说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最令我惊愕的是这货竟然穿着一条青紫色的女式丁字裤。
这还不算晚,也不知道这家伙的两腿之间到底是夹的什么东西,明明都睡着了,那身体还在有节奏的蠕动着,嘴里更是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唉?新姑爷,你愣着干什么呀?”
见我愣在了车门口,阿强边朝这边走来边开口问着。
然当他看到车内一幕之后,随即那脸色就像是吃了老鼠屎一样,一把就拉开了我窜上了车,抬腿就朝着披肩男娇娇的大白屁股就狠狠的踹了一脚。
或是也考虑到了此时山羊胡子等人正睡着正香,阿强愣是将嗓门儿压制到了最低,对着那披肩男娇娇就低吼道:“我草你大爷,你个假娘们儿竟然玩我的靠枕,老子踹死你!”
正做着春梦的披肩男被从梦中惊醒了,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一边揉着吃疼的屁股一边甚是不悦的抱怨着,“我说阿强,你怎么这么粗鲁啊,踹的人家屁屁好疼好疼的呢,你说这个靠枕啊,人家不是习惯搂着东西睡吗,所以就借来用用喽,真是个小气鬼,还给你!”
说着披肩男随手一甩,就将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靠枕朝着阿强丢了过去。
阿强一把接住了那靠枕,望着那肮脏不堪的模样,阿强是一脸的嫌疑跟厌恶,“妈的,你日完的东西老子才不要呢!”
说着阿强随手就是一扔就扔进了那烧得通红的火堆当中,即刻就使得那火堆又旺盛了几分。
“妈的,轮到你守夜了,赶紧起来!”
“守夜就守夜吗,凶什么凶吗。”
披肩男一脸委屈的穿好了衣服下了车,下车的时候这货竟然还对我抛了个媚眼,顿时就让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车里有股子怪味儿,阿强是足足的等了十几分钟,待里面的味道彻底的散尽了才上了车。
我这正打算跟着上车呢,突然感觉好像是少了那么一个人,那个短发女胜男还没有回来。
“强哥,胜男姐好像还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