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等不及,才刚开口准备训斥就被四皇子拦下了。
“既然要教化,你为什么不找个德才兼备的,而让这个鲁笨之人去呢?”
“因为在下脾气火爆,又没有多少文化,又不识什么大才能之人。而这袁昃旰常跟他们打交道,脾气又温和,学识渊博,实在是教化他们的不二人选。
想不到这群无赖全都不学无术、不敬鬼神,还排挤起了袁昃旰,真是该死!”
四皇子闻言只觉得好笑:他们要是敬鬼神,就不是无赖了!
巡城御史带着督察院一干人等,此时也赶过来了。
他们一过来,就向两位皇子请罪。
天子脚下居然也有地头蛇,四皇子只觉得恼怒,他定定地瞪了巡城御史半天,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走人了。
众人这才知他们竟招惹了两位皇子!一个个地全都老实了下来。
御史把他们都带到了督察院衙门,说要重重治蛇首的罪。
那御史一拍惊堂木,袁昃旰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周靖轩却不慌不忙地说到:“大人!审案得论罪用律。请问这袁昃旰除了被逼,当了不到一天的贼首,还被众属下陷害外,请问他还犯了何罪,让御史大人这么避重就轻来论处?”
旁边的师爷冷哼一声:“擒贼擒王的道理,你应该懂!”
“草民愚钝,不懂大人的意思?”
那御史没想到这周靖轩在公堂之上,还这么不卑不亢,他只好喊着让与本案无关紧要的人下去,以免影响审案。
周靖轩笑意冷淡:“这贼首的名号,是昨天我用武力得来,并送给那所谓的贼首的,我还算不了局外人!”
“即是贼首就得重办!”
御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靖轩阴阳怪气地打断了:“御史大人不想丢官,就这么判吧!”
御史勃然大怒:“你敢威胁本官?”
“草民虽然不才,但是既然敢站在这里,就是有十分的把握。”
周靖轩虽然表面轻松自如,其实心里也没底,就看那御史上不上他的当?
“连四皇子都知这所谓的贼首鲁笨,御史大人还去重办他,岂不是有故意开脱真正贼众之嫌?”
周靖轩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二三十岁的年龄,气宇轩昂,一副武士打扮,上前见礼直接报上自己的名字郑飞杨,想毕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御史闻言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周靖轩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要真让他去找人来救袁昃旰,他一时还真的无法办到。
见有人帮腔,御史只好放了袁昃旰,转而去审讯别人去了。
周靖轩可没有心思去管别人,他扶起袁昃旰一看,只见他全身上下都湿得通透,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和着汗味熏入人的脑髓。
周靖轩不禁暗暗自责,不该让袁昃旰去做那群地痞的什么大哥的。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系在袁昃旰的腰间,这才带他走出了衙门。
一出衙门,就见袁昃旰的父母找来了,他们见儿子平安无事后,就对着周靖轩又打又骂的,全无半点感恩之心。
周靖轩自知自己有愧在先,也不与他们计较,躲闪着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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