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云咧嘴笑道:“那就好,和我并肩子上,下手轻点,不要出人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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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从关延裕的怀中拿过一根做画架的木棒:“等什么,上啊!”
赵乾云拿着木棒,就对着骂的最凶那个20多岁的学子,肚子上狠狠的捣了一下。
那学子肚子一疼,立刻弯下腰,然后用木棒对着这学子的嘴,狠狠抽下去!
“啪!”寸余粗的木棒断成两节,这学子嘴上瞬间多了一条木棒的痕迹。
赵乾云看了一眼断掉的木棒,怕失手戳死人,换了一头,朝边上的另外一个人的嘴打去。
这些学子根本没有想到赵乾云这个孩子会动手,而且下手这样狠,也激起了他们的凶性,纷纷上来撕打。
赵乾云还是有顾忌的,下手的都是对方的手脚,力气也不用的很大。但关延裕他们是边军,下手又快又狠,下手的地方都学子的脸,肚子,基本上一两招就一个学子倒地痛苦。
这些学子也有仆人,但那些仆人却不敢上前打,原因很简单,他们自己打是义愤填膺,老师问起,不过是一时忍不住。
但仆人动手,那性质就变了,变成了倚强凌弱了,这是自毁前程的动作。所以很多见赵乾云的护卫动手的时候,还暗暗自喜,这赵乾云被赶出太学是必然的。
没有一会儿打架就结束了,太学生们这些被酒色掏空的人,哪里是拿着木棒的赵乾云和关延裕几个人对手?一会儿地上倒满了,剩下的只会远远的咒骂,不敢上前。
胡瑷早早的在崇化堂等待赵乾云,昨天赵乾云离开后,几个大佬商量之后,决定先拨1万贯给太学,先研究火炉,因为每年被烟气憋死的人,不在少数。
至于棉花的事情,由朝廷下令,收集种子运送到皇庄,先行种植!看年底产量再决定是否大规模种植。
钱拿到了,活总得有人干,他一时间找不到人。在曾公亮的提醒下,把担子扔给赵乾云。
他知道这事情事关太学转型,不再只是培育学子,而且担负起改变国家民生的重担。所以他比昨天更加上心,早早的在崇化堂等待赵乾云的到来。
不过他没有等来赵乾云,却等来太学门口斗殴的消息。他匆匆出门,却看到赵乾云和他的手下拿着木棒,把一个又一个学生打趴下。
这太学里打架不算事情,一年总有几起,不过在校门发生这样大的斗殴,还是第一次。
赵乾云看到胡瑷出来,气的发青的样子,他没有想到胡瑷会出来。扔掉手中的木棒,想转身就走,想想这样太不尊师重道了,于是来到胡瑷面前:“学生见过老师!”
胡瑷缓过气来,厉声质问道:“赵乾云你身为太学学子,为何纵仆行凶?”
赵乾云软里夹针的说道:“老师,你说,他们污我名声,毁我前途该不该揍?”
胡瑷皱眉说:“污你名声?怎么回事?”
赵乾云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些人说我和太监有龙阳之癖,我的官爵都是靠卖屁股得来的!既然老师在!那么请老师给学生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