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官人看看赵乾云继续说道:“我儿见你母亲天天被打的鼻青脸肿,于是天天送药,两人年纪相仿,一来二去,两人做下苟且之事。
我知道后欲把你母亲浸猪笼,怎知,我儿子知道后,带着你母亲出逃,你母亲失足掉落浔江,我儿悲痛欲绝,也跳下江去!”
他说到哽咽起来,泪两浊泪流下。
他见赵乾云脸色软下来,继续说道:“看到你,仿佛看到我儿子。哎!也许我作孽太多,自从大郎走后,陈家再无所出!你要老朽引颈受戮,只求伯爷,寻得我家大郎陈宗恕!”
赵乾云沉默不语,这件事情太复杂了,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
陈大官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儿子的往事,赵乾云默默的听着,没多久,陈家的管家带着欠条过来。
赵乾云让陈大官人开始算账,陈大官人拿出一大欠条。
赵乾云头有点晕,不是只有一张吗,怎么有这样多啊,他刚才心中默默算了一下,14年前那张,最少要还100万贯以上。
利滚利,利加利,三个月一个周期,每个周期上涨30%,这些利息反复重叠,不用几年就成为一个庞大到骇人的数字。
想靠种田还清这些钱,简直做梦。当然这也是地主把佃农绑在田地上的手段之一。
陈家管家手指飞快的拨动键盘,开始不停拨动,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陈管家起身对陈大官人说:“东家,李立根家的账算好了。”
赵乾云:“多少?”
陈管家看了一眼算盘:“169万5398贯487文!”
赵乾云点点头说道:“记得去年国库收入不过8000万贯,陈大官人富可敌国啊!等2日我便运钱过来,届时清点清楚!”
陈大官人也没有想到,这钱会这样多,多的足够让所有人生出杀人的心来!
他颤抖的对陈管家问道:“你没有算错?169万贯?”
陈管家说道:“东主,没有错啊,已经算了三遍,还是往少里算的!”
陈大官人拿过欠条,立刻放到火上点燃,一边说道:“李立根家从未欠我陈家钱!”
赵乾云看到陈大官人的动作,立刻知道陈大官人的意思,于是问道:“没有欠过吗?”
陈大官人说道:“没有欠过,没有欠过!”
赵乾云:“我母亲的账,怎么算?”
陈大官人知道不能善了,于是狠狠下了决心说道:“我到令堂坟前,三叩九拜,负荆请罪。”
赵乾云不想杀人,毕竟母亲没有死,陈大官人的态度很好,三叩九拜,负荆请罪已经差不多了,于是说道:“好!3日后,我在梧州龙顶村等你!”
其实在陈大官人眼睛里,这是奇耻大辱,赵乾云的母亲是他的小妾,现在活了下来,现在还被这罪魁祸首的儿子,威逼去上坟请罪。
陈大官人不动声色,还有点悲切:“三日后,我一定到!”
赵乾云:“好走不送!”
陈大官人:“告辞!”
赵乾云看着陈大官人离开,立刻说道:“命令所有人都进入戒备,预防晚上有人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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