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升:“明白了!我这就通知我父亲!”
赵乾云:“好!那我后日启程,等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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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升:“好!”
赵乾云回到弄栋府,把和高智升说的事情,整理一下,编了一节课,数据化和官府政策制定。
他把百姓的收入,支出,官府的收入,支出,各种政策之间的制定,等等,按照他想的方式一一说出来,讲完课。
然后说道:“经常听说祖宗之法不可变,这是最愚蠢的。世间万事万物无一不在变幻,只有如同水一样,随着形状变化,汇纳百川,成大河湖海,方能繁盛百代。”
范纯佑听完非常的无奈,他的父亲范仲淹就是因为变法被排挤在外。
下课后,他站高处,看向洛阳的方向。
赵乾云知道范纯佑的心情,来到范纯佑身边问道:“想文正公了?”
范纯佑:“父亲如果早些时间认识你,就不会颠沛流离!”
赵乾云摇头说道:“文正公如果早日认识我,他会更惨,现在的他至少还有士人的称赞。”
范纯佑:“为何?”
赵乾云:“你仔细品品,我们从上课以来,以什么为本?”
范纯佑认真的想想说道:“你说的基本都按老百姓的角度来的。”
赵乾云点头说道:“士农工商!士,其实就是读书时的知识分子!他们本来是应该服务于农工商,而现在却凌驾于农工商。
我和文正公要改革,革掉这些士的特权,那些士还能容下文正公?容不下的,他们会尽一切方法,明的,暗的,正的,邪的都会用上。”
范纯佑:“我明白了,你为什么宁愿去辽东,也不愿意待在大宋。”
赵乾云呵呵笑道:“辽东可以砸掉一切,然后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安排。”
范纯佑:“我现在心更炽热了!”
赵乾云:“如果有一天,你会放下权势吗?”
范纯佑:“会!你会吗?”
赵乾云知道范纯佑真的会,他是理想主义者,而且是真正的那种,他完全可以凭借他父亲的权势,往上爬,但他没有,他父亲回京升宰相的时候,他就辞职回家了。
他想想自己会放弃吗?不会吧,他千年的知识积累,不是几年,几十年就能完成的,他担心他一下野,一切都变了,他无法容忍走错路。
于是摇摇头说道:“我不会,不是我贪恋权势,而是没有人能比我懂怎么跳过那些陷阱,也没有人比我知道未来百年的科技方向。所以我一定要有权势,才能保证我们在正确的道路狂奔。”
范纯佑:“这是自然,到时候,你学太祖杯酒释兵权?”
赵乾云摇头说道:“我学他?学他干嘛?自削羽翼?我问你会不会放下权势,是怕你,到时候扔下我一个人跑路!”
范纯佑见赵乾云说的这个,他苦笑的说说:“老糊涂的时候,还不让给那些后生,让他们戳脊梁骨吗?”
赵乾云:“说的也是,到时候,我也到后面,指挥这些小年轻!”
范纯佑:“那也得60年后的事情,那时候,我90多了,估计坟前的柏树都可能有碗口粗了!”
赵乾云揶揄的说道:“谁知道呢,到时候,也许你百岁还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