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话说到这里,嘴角都是一扯,摊摊手道:“贾东旭支支吾吾的,这一看就是跟他老娘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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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秦淮茹的娘家人看着这情况,稍微一分析就知道自家姑娘这日子过得糟心啊,非要个说法不可。”
“刚刚差点吵起来,我们好不容易劝住,这个时候,大家也不敢围观插话了,生怕又闹腾起来。”
于小石听着,都觉得贾张氏太作了。
有了这事,以后秦淮茹娘家人那边,非得跟贾家生分了不可。
祖孙两人说着这事的时候,院里回来的人也知道了这事。
中院,一大爷易中海听一大妈说完,脸都黑得不行。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嘴就把不住门呢。”,易中海无语得不行,你贾张氏就是再有这些想法,放在心里不行吗。
话一说出来,得罪人不说,现在不给一交代,秦淮茹的娘家人能饶了才怪。
“别说贾张氏了,贾东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当时要是给个话,事情怎么会糟糕到这地步。”,一大妈忍不住吐槽起来,作为婆婆的贾张氏胡思乱想得罪人,可作为秦淮茹的老公,怎么也得相信自家媳妇吧。
支支吾吾的,尼玛,这简直就是无形的打脸。
一大爷易中海嘴角抽搐起来,随即有些无奈道:“他那情况,心理都快崩溃了,胡思乱想是不可避免的。”
“说得难听点,真要他坚持不住去了,到时候秦淮茹甩手走人,这个家就直接散了。”
听着这话,一大妈瞪了一大爷一眼,没好气道:“你就为你徒弟辩解吧,易中海,这种话说出来多伤人。”
“这是事实!”,易中海叹息一声说着,苦笑道:“你说换谁处在他的遭遇上,谁不胡思乱想。”
“你这是狡辩。”,一大妈哼哼一声,不满道:“情况确实是这个情况,可用这种不信任的表态方式来做事,简直就是黑心了。”
“老易,你觉得大家没看出来吗,贾张氏放话得罪人,那是大家都知道她的性子就那么恶劣。”
“可贾东旭呢,当着秦淮茹娘家人搞出这一遭,无非就是想要人家表个态罢了,好让秦淮茹以后真要有什么想法,也得面对娘家人那边的压力。”
闻言,易中海沉默了,他知道,自家这老伴说的是对的,贾东旭,想要的是等他死后,从而让秦淮茹待在贾家多一层保险而已。
这个糊涂蛋啊!有这样的想法,话却不能这样说啊。
你贾东旭要是直接交托后事,秦淮茹的娘家人会甩手不管?
怎么说棒梗,小当,还有没出生的孩子都是人家的外孙子外孙女,有血缘关系在,就是帮衬不了多少,在最难的时候也有人伸手帮撑着点。
现在好了,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得罪人不说,还把一些情分都给消磨了。
“我过去看看吧,这事闹腾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易中海叹息一声,起身就走了出去,一大妈倒是没有阻止。
贾家,易中海进了屋,都能感觉到气氛很糟糕,站在门外的几人不进屋,待在屋里的两人不说话,就沉默着抽烟。
易中海见状,问了好,拿出烟来散给几人,这才道:“老哥,我呢是贾东旭的师傅,也是这院里的一大爷。”
“事情呢,我听说了,在这里,我得替我这徒弟道个歉,他糊涂啊。”
秦淮茹的老爹听着这话,目光冷冷盯着躺在床上的贾东旭,又看了看自家姑娘,随即叹息道:“易老哥,我家姑娘跟我说过你,在这院里,多谢您帮顾着了。”
“今天这事,伤人心啊,我们能有什么坏心思啊。”
接了话茬,两人就聊了起来,这下子气氛终于好了些,感觉时机差不多,易中海邀请几人到他屋坐。
几人没有推辞,来到易中海这屋后,憋着的话终于不忍了。
有毫不掩饰骂着贾张氏的,也有抱怨贾东旭滚蛋的,易中海是见缝插针,把这些人憋着的怒气都给引出来。
贾家,贾张氏显然听到了一些骂声,脸色微变的她起身就要走出去。
“妈,你要是出去闹,我立即走人,没了脸,我待在这怎么活?”,秦淮茹的声音很冷,平时这个婆婆的防备她可以忍,但今天的事,她不能忍。
“你……”,贾张氏下意识的就要骂人,可一看秦淮茹的神情,她将要骂出来的话给咽回去。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儿子贾东旭,秦淮茹却不给贾东旭说话的机会,冷声道:“贾东旭,你别过分。”
贾东旭此时也被镇住了,也许是出于愧疚,他偏过头去不说话。
见镇住了两人,秦淮茹心情复杂,坐下来冷声道:“我知道你们的担心,我可以不回娘家,你们必须跟我娘家人道歉。”
“我就是去求,求院子里的人,求几个好心的在我坐月子的时候照顾我,我记着情,以后慢慢还人家。”
“这样在你们眼皮底下,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几句话,可把贾张氏跟贾东旭给说得脸色难看起来。
自家老婆(儿媳妇)生孩子,却求别人照顾着,这岂不是将贾家人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吗。
“我道歉,妈也道歉,孩子就在城里生。”,贾东旭出声,神色复杂道:“你坐月子的时候,我来请一大妈帮着照顾点,怎么说她也是我师娘,就当是对我这个残废人的照顾了。”
“希望你们能做到。”,秦淮茹起身,往外走去,屋里,母子两人都沉默了。
傍晚,一大爷易中海请傻柱去买了菜又做了一桌子菜。
贾张氏跟贾东旭的道歉让秦淮茹的娘家人脸色好看了些,贾东旭又跟一大妈说照顾秦淮茹坐月子的事,见一大妈点头后,秦淮茹的娘家人就不多说这事。
饭吃饱,酒有三分,秦淮茹的娘家人在酒意下训斥了贾东旭后,这才告辞离开。
见挽留不住,易中海就送他们出了胡同,回来后,秦淮茹连连感谢起来。
“你去找你一大妈聊聊,我跟东旭说几句话。”,易中海说着,让贾张氏也出去。
等两人离开,易中海看着躺在床上的徒弟,叹息一声道:“你个糊涂虫啊,这种事是能够耍心机的吗!”
“你妈想法多,你就跟着想法也多了?”
贾东旭被说得面红耳赤,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最后,他无奈叹息,丧气道:“师傅,我这情况已经是这样了,得为这一家子多得考量啊。”
“师傅,人在遇到难事的时候,有多少人会选择迎难而上?”
“大多数人,都是快撑不住的时候选择逃避。”
贾东旭说着,神色带着些许病态的潮红:“师傅,我不说别人,就说这胡同的老吴家,他家儿媳妇不是丢下两个孩子跟人走了吗。”
“还有,这片的……”
几个例子被贾东旭一一列出来,最后,他神色茫然中带着恐惧道:“师傅,我妈什么性子你是知道的,以后我要是没了,没有秦淮茹,她绝对撑不起这个家的。”
“所以,我得让秦淮茹守着这个家,不然的话,几个孩子以后怎么活啊。”
“你给我冷静些!”,易中海见他情绪波动太大,呵斥起来。
等贾东旭平复一些,易中海这才训斥道:“你一天天就知道琢磨坏的方面,那你怎么不说这胡同那几家依然撑着一个家的女人呢。”
“贾东旭,你这一心把人往坏了想,最后搞得一些情分都消磨没了。”
“你跟秦淮茹这么些年夫妻,难道真要搞得最后两相生厌吗?”
几句训斥的话显然是不能让贾东旭想明白的,张了张嘴,明显是不服气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