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似乎被打伤了,但依旧还是倔强地跑向了高塔,手里依旧拿着一只燃烧的啤酒瓶——莫洛托夫鸡尾酒,一边痛苦地大喊:“啊……博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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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暴匪见状就更加得意忘形了,他们向盖尔大声威胁道:“把电梯放下来,臭表砸。”
谢元见状,直接抽出刀,深吸一口气,大喊道:“男爵的援兵来了!”
“嗡!”犹如一声炸雷一样,突然轰隆地出现在耳畔。
不过听到这句话的暴徒们直接向着身后看去——“锵!”
可停留在他们眼前的却只是一抹银白色的金属光芒——这是一直没有消散的颜色……
“哧!”谢元向刹车一样突然停留在了塔下,将手中开山刀挽了个刀花,甩掉遗留在刀刃上的几滴血珠,然后收刀入鞘。
此时,所有人都静静地呆立在原地,只是有人是因为震惊,有人则是因为……
“锵!”就是这么一一回鞘的碰撞声,就像突然惊醒的闹钟一样,塔下的暴徒们和奴隶也全都自动地,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但除了奴隶还能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脖子,稍微活动活动以外,其他的暴徒刚一碰到自己的头,头就掉在了地上。
“噗呲!!!!”几道血喷泉突然就这么喷射出来,绽放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
可惜就是昙花一现的景致。
“汩汩…”看着旁边呆若木鸡的战奴和他下面汩汩流淌的黄水,谢元厌恶地转过头去,然后看着上面同样看呆了的盖尔询问道:“是盖尔女士吗?我是米勒派过来的人,暴徒已经清理干净了,你暂时安全了。”
“啊?!啊!…我是盖尔。”回过神来的盖尔马上点头确认,然后这时,她才勉强恢复了一个沙漠儿女的豪爽,“你消灭了我的敌人,所以我就当你是我的朋友。”
“门被堵住了,”盖尔居高临下地从高塔窗户下对着谢元呐喊,“等我把电梯放下来吧!”
但谢元现在哪有这个闲心慢慢等这种慢腾腾的自制电梯,起落又慢,声音又挺大——还很耗油!
他有手有脚又不是不能爬,还是替主人家省点吧:“不用了,等我一下子,我爬上来!”
“什么?!”盖尔怀疑她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然后下一刻,她又再一次被刷新了三观——只见塔下的海魂衫背心战士迅速脱掉了鞋袜,绑缚在腰间,然后起步一跳——一下子就跳到高塔第二层。
接着盖尔惊恐地发现,这个被派出来的战士,手脚并用,像只沙漠蜥蜴一样飞速地抓着砖缝就“嗖”地一下飞速而上。
等第二眼见到他时,他已经一步攀登到自己的面前。
“咕噜!”盖尔直接咽下了一口唾沫,这水平要是暴徒的人可真的轻松要了她的命——万幸这个人不是。
“再次自我介绍一下,”谢元有礼貌地伸出了手,“前斯巴达游骑兵特种部队队员,阿尔乔姆,你好女士。”
眼前的这个盖尔有着一副亚洲人特征的面孔——橙色油布下是一副白皙,清秀的面孔,脸上有点灼痕,但看起来依旧很年轻。
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个年纪,这么水嫩的姑娘竟然是男爵和暴徒口中的大敌——果真人不可貌相。
“盖尔!”盖尔伸出手,郑重地握了握,“杀了油贩子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也幸好你不是他们的朋友,不然我死定了,”
“油贩子可聘不起我这种人,哦,对了!”阿尔乔姆本能地对本地热衷于训奴的人嗤之以鼻,一会儿他想起来,“我路上在一个偏僻的峡谷山洞里,看到了一个部落人被围攻,差点就要开枪自杀了,被我救下来了——连遗书都准备好了,他叫阿尔森。”
“是他?!唉,其实无论你救不救,他都已经垮了,”盖尔对于谢元能救下一个同族很高兴,但听到这个人命就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他曾经是怒而挺身而出的游击队首领,一度也造成了很大的声势……可惜,后面除了他,人全死了。”
“不过,”她很快话锋一转,“你能救下我的一个族人,我对此非常感激,现在起我视你为我的兄弟了。他在哪儿?还有我可以怎么样帮你?”
“阿尔森在我过来时就藏在下面一堆车里,”看到盖尔脸色一变,谢元马上安慰道,“他的安全你放心,人都死光了,我的战友也会马上过来接走他的。”
“至于怎么帮我们?”谢元看了看她身边的对讲机,“你得先问问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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