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液体一口气注入到人蝠体内。
十几秒过后，人蝠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抽搐起来，口中也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嘶吼。
庞大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身上的皮毛、背上的翅膀以及尖锐的獠牙悉数退去。
很快，人蝠就变成了一个身材正常的普通男子。
然而在看清这名男子面貌的瞬间，无论是蝙蝠侠还是怪盗基德，瞳孔都骤然缩小。
因为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他们印象中的科特·朗斯通！
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这怎么可能？”
蝙蝠侠面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人蝠不是科特，这意味着人蝠血清遭到了泄露！
但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人蝠血清的样本只有怪盗基德和蝙蝠侠有，而人蝠血清的研究数据则被蝙蝠侠备份了一遍后送去了星辰实验室。
理论上，能够复制出人蝠血清的只有怪盗基德、蝙蝠侠、星辰实验室以及科特·朗斯通本人。
怪盗基德和蝙蝠侠都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星辰实验室也从未发生过失窃事件，至于科特，他在阿卡姆疯人院里被关押着，根本不具备重新制造人蝠血清的条件。
可现实是，的的确确有一只人蝠出现在了怪盗基德和蝙蝠侠面前。
只见蝙蝠侠刷的一下拽起地上光着身子的男人，掐住他的后颈，喝问道。
“你是谁？你的人蝠血清是从哪里得到的？如果你不想再断上几个肋骨的话，就快点说出来！”
从人蝠形态变回人类的男子神智还有些模糊，被蝙蝠侠这么一吓，顿时浑身抖了个激灵，头脑清醒了不少。
“蝙……蝙蝠……”
男子喃喃自语道，眼神深处满是惊恐。
“你说什么？蝙蝠怎么了？”
蝙蝠侠皱着眉问道。
“蝙蝠怪物！到处都是蝙蝠怪物！它们铺天盖地！每个人……每个人都变成了怪物！”
男子像是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紧紧抓住蝙蝠侠的手臂，疯了般地大喊大叫道。
“我……我也变成了怪物……别……别去东区！不……不对！不是东区，是哥谭！一定会蔓延出去的……已经开始蔓延了！离开哥谭！快离开哥谭！”
说完，男子就突然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你能听懂他刚才表达的意思吗？”
怪盗基德走了过来，脸色凝重地问道。
“不止有一个人变成了人蝠。”
蝙蝠侠沉声道。
他站起身，将目光望向罗宾逊公园外那片相距仅有数百米的东区街道。
“不要去东区……东区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发生了什么，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怪盗基德在一旁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