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教授。”尼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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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指的是制造激波的教授。”
海伦娜：“妮喵，我要所有关于长手先生的资料。”
“你先愧疚一下再要资料好不好！这是你失误造成的影响啊！”妮喵没好气的说，同时给爬虫添加了新的抓取关键词，马上长手先生相关的内容就全被爬了出来。
妮喵把资料扔给海伦娜：“给你！”
王超：“我好久没有看见如此标准的傲娇了。主打的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
“你闭嘴。”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妮喵转移话题，“海伦娜你干嘛要长手先生的资料？”
海伦娜：“因为我突然发现这个好像可以利用一下。干，你发过来的直播流，如果刚刚我用能力真的投影一个长手先生在松树旁边，搞不好主播会直接疯掉。
“因为当时他刚刚遇到奇怪的事情，还发现自己流血了，压力拉满。他那个表情我一看就知道，真出现长手先生他会吓得魂飞魄散。”
王超：“我看了直播流的回放，确实……但是正常来讲不应该他真的看到长手先生然后自己吓死吗？”
“他又没嗑，”海伦娜听起来有些无奈，“虽然人类在高压下经常会产生幻觉——害怕也是一种高压的体现，但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出幻觉，不嗑致幻剂的正常人一辈子能碰上一次就不错了。”
王超：“然后这一次就记一辈子是吧？”
烈风：“怎么义父你有经验？”
“我想起以前玩恐怖游戏，玩到一半柜子动了。事后想起来可能是蟑螂搞出的动静。”
尼娅：“我觉得能让柜子有动静的蟑螂比较可怕一点！”
“南方蟑螂是这样的。”
海伦娜：“你真是很自然的就能说出前宇航时代的陈年老梗。我觉得你这个幻想自己是来自21世纪初的穿越者的病得治。
“你现在义体化程度这么高，精神病不治很容易变成赛博疯子。”
烈风：“那可太好了，义父和我一起疯，我就有伴了。”
大家的焦点转到王超身上后，妮喵松了口气。
这时候王超反而开始转移话题：“所以海伦娜，你是准备吓死地面上的人吗？你到底靠不靠谱啊，我们还要生产泻药吗？”
“双管齐下。”海伦娜答道，“我也没有试过这么大范围的进行认知操作。据说有一些星际政体试过运用心理学理论打思想钢印，但那只是传闻，我并没有在正式的论文上看到。也可能有论文，但因为星际通讯的落后所以没有传到我们这边来。”
现在论文在星际间传递还在依靠邮包，以及人才的自然流动，知识的传播速率星际尺度上甚至不如21世纪初。
海伦娜：“不过想要成功的实施洗脑，需要压力和焦虑。”
王超：“必须得这个吗？”
“不，只是这个最方便。其他方案投入的资源太多了。至于这个压力和焦虑，究竟是来自瘟疫还是长手先生，其实并不重要。”
王超：“照你这么说，那也可以是一直沉睡在地底的古代种族醒来。
“基因突变其实是他们在研究没见过的碳基生物，长手先生其实是他们的侦查机器人，这个机器人有光学隐身的能力，只是在特殊的光影和角度下可能会被肉眼看穿一部分。”
海伦娜沉默了。
王超还在畅想呢：“这样一来我们还可以活用飞船上的打印能力，我们可是有LV5的打印能力，只要有矿，制造大量机器人不在话下。
“这样突出一个虚虚实实，就好像刚刚你用女仆机器人做嘴替那样。你的幻觉是不可控的，但是幻觉之中混的那个机器人百分百可控。
“以后这个星球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长手先生，大部分时候它是幻觉，少数时候是真的机器人。”
尼娅开启吐槽模式：“作为骗局这个规模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王超：“放心，在我最熟悉的21世纪，还有人假扮德军占领加拿大城市还成功了呢，还有整活大王发动了给宠物穿衣服的运动还得到了广泛支持。
“精心策划的骗局有时候甚至比人类的草台班子社会更可靠高效。”
妮喵迅速的检索了一下“德军占领加拿大城市”和“整活大王宠物穿衣”，结果发现全是在20世纪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她由衷的感叹道：“你这家伙，对那个时代了解也太详细了吧？仿佛真的在那个时代生活过。”
“我是生活过啊，我还特别关注了小约翰可汗呢。”
“小约翰可汗又是谁？”
烈风突然打断了妮喵和王超的相声连环：“各位，你们有没有发现，海伦娜这次没有跳出来说义父得了妄想症？”
众人这才发现确实刚过那段对话缺了海伦娜劝说王超尽快就医的发言，难怪总觉得缺点啥。
王超：“海伦娜？哈喽？”
海伦娜：“啊？你这个想法我想了想，好像真的可行啊！”
大家沉默了。
王超试探着问：“什么可行？特别关注小约翰可汗？”
海伦娜：“不不，地下古老种族苏醒啊。这个殖民地虽然和现代星际社会还保持了最低限度的贸易，但生产力已经全面落后了，我们的飞船可是联合星团的最新锐科考船，还有LV5的打印能力。
“我们确实可以给这帮原始人整个大活。”
王超：“啊？所以，我们的计划，从引起全球人的腹泻，变成了复活古代种族？不是这个跳跃也太大了吧？”
海伦娜：“你想想看，X组织目前的印象是啥？是古代文明的代言人是吧？那如果真的存在古代文明，X组织的可信度不就提高了一截吗？”
王超：“啊？”
海伦娜：“而且，人类是无法想象过于离谱的事情的，所以面对那些十分超脱常识的事情时，大家反而会信。X组织就是这样啊。既然大家会相信X组织，那他们肯定也会相信一个古代文明已经醒来。”
王超突然以庄严肃穆的口吻开始背诵：“舰队正在集结，军队已经下达了征召令，那些古老的工厂再一次发出轰鸣声。几百年来第一次，沉睡的巨人开始将他们的目光投注到边境线外广大的星系。
“破败的船坞再一次得到修复与调整，一度沉寂的泰坦巨舰铸造厂重新上线。整个星系都在关注同一个问题：当这位一度沉睡的巨人决定恢复旧日荣光时，谁会成为第一个螳臂当车的宵小呢？”
烈风：“义父你在说什么？”
王超：“堕落帝国觉醒的台词，我以前就一直觉得很帅……呃，这是某个古代游戏里的事件啦。游戏玩家一般会把那些沉睡的堕落帝国称为堕落爸爸……”
烈风：“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