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阵,作为华夏城池前最强的杀阵之一,此刻终于爆发出恐怖杀力,无数法剑带着磅礴剑炁自阵盘之中射出,血王朝的修士连忙撑起结界,可作为华夏压箱底的杀阵,如果这么容易就被挡住,那华夏早就完蛋了。
剑炁轻松穿透血王朝的结界,来回穿梭,直接将剩余的血王朝妖兽以及随军修士斩成血雾!
不过眨眼之间,血王朝几十万修士就命丧剑阵之中,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华夏城池内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血王朝军纪严明的大军之中不禁出现一阵骚乱,血王朝立国至今已有数千年历史,经历过的大战数不胜数,但却从来没有打过这种仗!
大军数量百倍于对方,可打到现在,反而是血王朝足足死伤百万大军,反观华夏不过是死了万余人而已,难不成拿下华夏,得拼尽血王朝所有大军不成?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血王朝中军大帐之中将帅齐聚,武将咬牙切齿,怒发冲冠,谋士眉头紧锁,看着沙盘久久无语,军帐内的气氛极为压抑,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
血王朝主帅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将军帐内所有东西都砸了一遍,还是不解气,大声质问先锋将军该怎么处置他。
先锋将军跪在地上,腰杆挺的笔直,犟着脖子道:“主帅!没有攻入华夏城池,末将甘愿受罚,是杀是刮您随便!但是杀我之前,末将有句话不吐不快!”
先锋将军红着眼睛道:“百万大军啊!他们可都是整日跟末将一起训练,出生入死的兄弟!您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心疼吗?就算是家里养的猪,死这么多您也会觉得可惜吧!末将实在想不通,他血杀宗要进攻华夏,我们跟着瞎起什么哄?!到时候就算将华夏打下来了,我血王朝的千万大军也死的没多少了吧,将来还拿什么抵御其他王朝的进攻,还拿什么立国!”
血王朝主帅柳擎苍双目仿佛能够喷出火来,一把抄起大刀,抵在先锋将军脖子上喝道:“放肆!居然敢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真当老子不敢斩了你?!别以为你姐姐是陛下的宠妃,你就能无法无天了!”
先锋将军啐了口唾沫道:“末将说了,您想杀就杀,我是军人,跟我姐没关系!末将只是想在死前知道为什么?!”
“好好好!”柳擎苍气的浑身颤抖:“你诚心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大刀抬起,柳擎苍便准备一刀砍了这厮的脑袋,然而军帐内的所有人都连忙冲了上去,将柳擎苍拉住。
“主帅手下留情啊!这小子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他领兵作战的勇猛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啊!”
“是啊主帅,这些年宋将军也是为我血王朝立下过汗马功劳,您可不能因此就杀了他!”
“主帅!大战失利,错不在宋将军!您要是杀了他,不是教三军将士心寒吗?您随便拉一个兵士出
来问问,谁都宋将军不是心服口服!”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劝阻下,柳擎苍的怒火终于消了一些,丢掉大刀,狠狠瞪了一眼宋长河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老子拉出去仗责一百!然后打入大牢,日后再行发落!”
几名兵士入帐,将宋长河叉了起来,准备拉去行刑,柳擎苍突然又烦躁地道:“罢了罢了,别打了,也别关了,他爱咋咋滴!”
宋长河被带走后,军帐又重归平静,良久之后,柳擎苍长叹一声,抓起一坛酒猛灌。
放下酒坛,柳擎苍红着眼睛道:“个狗日的,以为老子的心是铁打的不成,短短半月不到,百万大军就像是融雪一样死在了前线,老子的心每时每刻都在滴血,老子十三岁从军,征战沙场半生,杀敌无数,什么时候打过这么窝囊的仗!谁能想到一个小小华夏,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一名武将斟酌言辞,试探着道:“主帅,俺...俺觉得长河说的有点儿道理啊,咱为啥非要跟着血杀宗趟浑水呢,以前他们发动位面之战,我们血王朝虽然也会出兵相助,但他们并没有明确要求过啊,而且对手实力都普遍较弱,我们几乎不会有什么损失,可这一次不同,要是想吞下华夏,我们可真就要伤筋动骨,甚至半死不活了啊...”
“要不咱...意思意思得了?没必要跟他们拼命嘛!他血杀宗不是强的没边吗
!等他们打完,华夏的这些破阵,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这个武将的话,其实代表了军帐内大部分乃至所有人的想法,一双双眼睛同时看向柳擎苍。
柳擎苍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几岁,又狠狠喝了一通酒,砸掉酒坛道:“你他娘以为老子没有想过?宋长河那小子只是个先锋将军,他手底下多少兵?而老子呢,整个血王朝的千万儿郎可都是老子的兵,也包括你们!”
“但这次与华夏的战斗,我们却不得不参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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