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谪仙!”
“我一定要誓死追随,永远把BOSS作为我的偶像!”
这回,台词立马转舵。
见人下菜是吧?许哥被气得脸色一青,作势准备拿皮带抽他们,“狗腿子的东西!说我狡猾,一个个干脆的很,怎么着,知道是BOSS的决定,立马腿软,老子不怕告诉你们,BOSS才是最狡猾阴险狠……”毒……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口,因为……。
“你说什么?”一道温凉如水的声音从背后淡淡传来。
许哥浑身一震,瞪大双眼,却忽然不敢回头。
那四个人一个个双手捂脸,满脸不忍直视的样子。
刚刚还夸这哥们厉害,可他们刚才那暗示都多明显了,丫的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哎,果然,骄傲容易让人容易自满啊。
“没,没什么……”许哥转过身,一脸恭敬地将定位仪器送到峤子墨手边,泪流满面地发誓,他一定要找机会,抽死这四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峤子墨垂眉,盯着手中仪器,目光专注,那四个人自动退了一步有一步,忽视许哥要杀人的嘴脸,倒是忽然想到另一件事:“靠,BOSS简直是神演技,晚上和乔老的手下对峙的那会,差点以为,BOSS准备气场全开。现在想想,啧,简直比影帝还影帝!”
“愣着干嘛?”根据地图,已经确定乔老的位置,峤子墨抬头,迅速扫他们一眼,
“没干什么。”内心腹诽,BOSS应该不会连他们想什么也能抓包吧。
四个人迅速上车,赶紧做好战斗准备。
峤子墨好笑地扭过头:“今晚不用跟去抓人,回去休息就行。”
“啊?”为什么?明明掌握了行踪,干嘛不乘早解决?
为什么吗?峤子墨转身,静静地看了一眼医院。
好问题。
因为,他的女人,准备亲自动手啊。
他从怀里拿出手机,望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清浅一笑。
所有人都觉得是他护着她,但有时候,她的能力竟常常超乎他的现象。
“把这个人找到,我希望,明天你们能带他到云溪的面前。”手机上不仅有那人的号码,更有一张小小的照片。四个人低头看了一瞬,速记下来,恢复正色:“明白。”
这一夜,詹温蓝在病房内吊着营养液,鎏金和司徒白也睡得安眠,唯有云溪,静静地坐在床头,看着外面的那轮明月,侧头一笑。
为什么在伦敦举办电影庆功宴?当然是因为乔老离这最近,既然是圈套,自然要为他方方面面都设想好,否则,这戏还怎么唱?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要找的另一人,恰好也在伦敦……。
而且好巧不巧,这人和她的确缘分颇深。
可第二天早上,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隐隐间背后冒着凉气,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峤子墨真正的让伦敦人见识到他的手腕。
昨晚明明那么多记者、明星、名流在现场,不少人甚至受了伤,现场的狙击手、人体炸弹更是绝对够得上国际头条,但,偏偏,每一个人都保持一个态度——守口如瓶。
仅仅一个晚上,峤子墨手底下的人,就将这些以新闻版面和头条为己任的“多舌者”彻底封口。
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做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动用了多少人,总归,第二天所有的报道上,除了电影庆功会上的星光熠熠和各种惊艳造型,绝无第二种声音。
自然,就连云溪的那条晋升国际女富豪的新闻也彻底被撤换下来……。
冷偳醒来,看到电视、报纸、网络上这么干净,简直觉得是见了鬼了,于是上午来到医院准备探望云溪,顺便问问她,峤子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结果,推开房门,里面竟然空空荡荡。
人呢?
他下意识地往詹温蓝房间走去,可惜,依旧没影。
与此同时,离医院五公里远处的一间咖啡屋中,云溪却是惬意地品着糕点,喝着现磨咖啡。
整间屋子,别说其他的客人,就是连后厨都紧紧关着,一时间,除了墙上的电视里播放的慵懒悠然的音乐,这个空间,似乎唯她独有。
直到,一震风铃响起,门忽然被推开,她回头,朝着来人,璀然一笑:“你来了……”
金发碧眼的男士望着她,一脸惊讶,显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请来,这个人会什么又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不过,当她侧头,朝他轻轻点头微笑的时候,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整个人恍然大悟地盯着她,良久,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原来是你。”
这声音,带着浓重的本地腔调,就连神色都越发愕然。
她笑笑,一点都不吃惊他的反应,而是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请他坐下:“我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那人怔怔点头,从家里一路被人“请”来喝咖啡,他原以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在这,却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柔柔嫩嫩的姑娘。整个人还在出神状态,云溪好笑地将一杯咖啡推过去,正要说话,忽然,电视里的音乐竟是一停,媒体记者的画面切了进来:
“现在插播一条重要新闻,”女记者的声音郑重而有严肃。
云溪亦忍不住回头,打量起电视。
“据本台最新消息报道,罗马教皇本笃十六世在今天举行的主教会议上正式宣布辞职。根据罗马天主教教规,罗马教皇为全世界罗马天主教会最高领袖和梵蒂冈元首,教皇为终身制,不受罢免,但可自行辞职。不过,自中世纪以来近600年间,尚未有教皇在有生之年主动退位。这无疑是一项震惊世界的举动。教廷发言人称,本笃十六世将于梵蒂冈当地时间2月28日离职。教廷将在3月1日举行秘密会议,选举出新教皇……”
后面便是那记者不断采访“专家”的节目,无外乎是猜测,这位创造历史的教皇究竟为什么会宣布辞职。要知道,在欧洲部分地区,教皇的地方比地方元首还要崇高得多。
云溪转回注意力,朝对面的人,轻轻一笑,“这种事情,你在乎?”
在乎?他呆呆地望着眼前那双看似清透,却又探不到底的眼睛,忽然发现,自己当真记性太差,否则,之前怎么会差点望了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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