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非常满意朱文芳这个问题,就着这个题目讲起鳞王心术:“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帝王,一定要极为珍视自己的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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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就是信用,义就是大义名分。
你看为什么只要我敢做承诺,别人就敢相信呢?
哪怕我一挥手,随口作出了一个承诺;哪怕我的承诺没有旁人听到、没有旁人作证,别人都会深信不疑。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我极讲信用,只要我做出的承诺,不用别人催促,不用别人监督,我便会保质保量地主动兑现。
这样的好处,就是极大提高了效率,事半功倍。因为只要我一话,别人就深信不疑,不需要再将大把大把的精神和心力放在猜疑顾忌上了。
具体到孙家活下来的这几个人,是因为我和会昌侯孙忠做了交易,他检举揭发宣庙戾妃孙氏,我保这几个人性命无忧。
如果我现在违反承诺杀了孙家这几个人,那以后谁还敢跟我作交易啊?其他人在和我打交道时,是不是就得反反复复仔细掂量,生怕我一个反悔把什么都不做数了。
其他人在为我做事时,是不是就要瞻前顾后,想着怎么留后手,怎么自保。
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大家一猜忌,搞到最后就复杂了去了。”
朱文芳点点头,又问道:“那爹爹跟娘娘们承诺,以后不再纳妃,是不是也永远不会违背承诺呢?”
朱祁钰笑道:“那是自然,否则的话,你那几位娘娘被惹怒了,喂我喝碗药,我就去见列祖列宗了。
到时候她们再扶持你做皇帝,自己当金尊玉贵的皇太后、皇贵太妃,岂不比受其他妃子的气强多了。”
朱文芳闻言,连忙表白忠孝之心:“父皇明鉴,儿臣可没有忤逆作乱的心思,几位母妃也都只是随口的,并不是真要喂父皇喝药。”
朱祁钰摆摆手:“我也是开玩笑的,这皇帝我早不想当了。等你二十出头,能独立处置军国大事了,皇位立即就传给你坐了。
我跟别的皇帝不一样,我对权力没有迷恋,更不想把皇帝当到死。
实话吧,我现在就想在家里躺着,等你当了皇帝你就知道有多遭罪了,这就不是好人该干的活儿。”
朱祁钰又陪着儿子讲了些历史典故与治国之道,方才散了。
回到家中,泡过温泉,往被窝里一躺,朱祁钰便对林香玉颐指气使地命令道:“颦儿过来,把衣服脱了,乖乖躺好,我要好好蹂虐你一下。”
林香玉好奇地问道:“奴家犯什么错了,请主人给定个罪名,也好让奴明明白白受罚。”
“错倒是没什么错,但我为了让你儿子当皇帝,跟大臣们斗智斗勇,累死累活。你不应该在我身下好好取悦我一番吗?”
林香玉闻言,笑意盈盈地褪去衣衫,将自己美妙的身体横陈于玉榻之上,作出一副欲拒还迎、任君采撷的姿态来。
朱祁钰很强势地欺身而上,狠狠地蹂虐了起来。
随着长期不断地勤加练习,朱祁钰的技艺越发精湛,两刻钟之后,林香玉便梨花带雨,如泣如诉,哀哀婉婉地求起饶来。
朱祁钰看着佳人艳压桃李的绝世容颜,越发性起,一直浇灌了数次,方才作罢。
好容易云收雨住,略略休息片刻,朱祁钰方才问道:“凝香她们去哪里了?没人旁观,倒着实少了些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