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更加好奇,自己的田产到底有多少?
虽普之下,若非王土,但皇帝也得有点私房钱不是。
浅雪主动交待道:“在御马监改革之后,皇室名下,有地六万余顷,其分布遍及全国,御马监名下用来养兵养马的土地另算。
咱们齐王府名下也有六万余顷,主要集中在北直隶。
加在一起接近一千三百万亩,每年产出我们都是卖出去多一半,另一半储存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朱祁钰闻言,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这些地多很多,不多也不多。到了明末,一个福王就四万顷地,我又当皇帝又当齐王,也不过才顶三个福王而已。
这时候凝香又在一旁提醒道:“若是夫君明年换太子,今年就应该让芳哥儿接任齐王了。”
朱祁钰琢磨了半晌,方才回道:“也对,老是世子世子的,确实不大方便。我已经把皇位坐稳了,用不大到齐王的名号了。”
朱祁钰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如果京城没有太子,那在京亲王就是非常有竞争力的皇位继承人。比如朱祁镇没立太子,在京的郕王成功被拥立;又比如启的儿子屡屡夭折,在京的信王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储君。
浅雪笑道:“那我们姐妹三个就不能再当王妃了,得改任皇贵妃了。”
朱祁钰点点头:“那帮子佞臣,又该吵着立皇后了。”
林香玉在一旁笑道:“谁想当这皇后,我就把芳哥儿过继给她,求求大臣们了,别再找我这长子生母麻烦了。”
“好了,谁也别当了,再有大臣唧唧歪歪,我就杀了他们。不患寡而患不均,我对你们姐妹五个不偏不倚,一视同仁。
以后三位齐王妃都改成皇贵妃,就彻底一样了。”
“我们五个?”
宠妃们立即就找到了语言漏洞。
朱祁钰叹了口气:“我把感情分给五个女人就已经够累了,另外十个姐妹,我对她们更多就是责任而已。
肯定也疼爱,但也就仅限于疼爱了。”
五位宠妃听了,倒没有再挑毛病,五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肯定比十五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要好的多。
至于独享自己的男人,倒是没人感兴趣。主要整个齐王府上上下下的事务过于纷繁复杂,一个人操持的话,再能干的女人都会被折磨到发疯,抱团取暖才是唯一正确的道路。
一夜无话。
到邻二,朱祁钰刚起床,阴阳怪气攻击皇帝的奏本就像雪片般飞来。
这些奏本直接把朱祁钰看傻眼了:“好家伙,泰山不就是地震了一下嘛,至于这么激动。
看这些人义愤填膺的样子,应该是忍我好久好久了。
又是什么我荒疏怠政、不敬地祖宗;又是穷兵黩武、苛虐百姓。
就这调调,一看就是宣庙忠臣的作派。
可惜啊,老开眼,他们的好圣孙也就活了三十多,就去见太宗了。”
浅雪笑道:“太子请辞的奏本在朝野传开了,人们敢怒而不敢言。正好泰山地震,给了群臣攻击您的由头。
自古以来,人们就信奉泰山,泰山地震,还伤及百姓,自然是上对夫君不满,要降下灾祸示警了。
听整个京师有不少人被鼓动了起来,夫君打算怎么回击他们?”
朱祁钰想了想,然后回道:“大明门外的棋盘街,是百官上朝的必经之路。用三时间,你派人在棋盘街正对大明门的地方,整理出几间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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