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某支骑兵落单,很容易被我军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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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闻言更加不解:“他打不过可以跑啊,重骑兵一定是追不上轻骑兵的,这不是常识嘛。
莫非是夜袭得手?那也不对,夜袭没那么容易的,一不小心,没袭了别人,反而把自己送进去了。”
浅雪解释道:“夫君玩女人玩傻了吧,最近太原以北全在下暴雨。尤其是东胜周边,暴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到处泥泞不堪。
重骑兵跑不动,轻骑兵一样跑不动。一旦打上照面,虽不是狭路相逢,但也就只能不死不休地砍杀了。”
朱祁钰眼睛都瞪圆了:“还有这种好事?轻骑兵发挥不出机动优势,重甲杀轻甲,那还不是随便虐嘛。”
“也就是因为何宜、徐永宁手下的天子亲军不多,否则敌我损失对比更加悬殊。
等雨势稍减,可以命驻扎在大同的天策卫、保定卫进入东胜了吧?”
“不知道,先让兵部议议吧。如今兵部有徐有贞主持,我不会动不动就凭空发号施令了。
还是一群人汇总情报,集思广益,才是稳妥的用兵之道。
要防止回到我哥哥的老路上去,不能打了几场胜仗,就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哥哥连英国公张辅的话都不听,这就有点过分了。”
浅雪问道:“咱大明战神和老英国公有什么过节吗?”
朱祁钰摇摇头:“要说我哥哥跟老英国公有多大的私人恩怨,倒真不见得,九成九他们之间没什么过节。
问题是他们仁宣一脉,跟老英国公有过节。
据说,当年老英国公是支持汉王上位的。
后来汉王败了,仁宣一脉就记仇了呗,这件事情就死活过不去了。
安南黎利兴起义兵,老英国公主动请缨,前去镇压,宣庙不肯。土木堡之役,老英国公屡屡进言,我哥哥又不肯听。
这明显就是还记恨着老英国公当年支持汉王争夺储位呢。”
凝香笑道:“夫君倒是胸怀远大,不计前嫌。”
朱祁钰摆摆手:“我并非不计前嫌,而是仁宣一脉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老英国公看不上仁宣,我也打心眼里看不上仁宣。
如果我处在老英国公的位置上,我也支持汉王继位。
最起码汉王能打啊,如果是汉王继位,安南啥的很可能就不会丢,下西洋也不会被废止。
他若是能加强一下东胜、开平、大宁的防御体系,一代明君是跑不了的。
可惜啊,可惜啊,哎,万般都是命,一点不由人。”
四个人东拉西扯一大堆,朱祁钰说是懈怠政务,但也看了足足一个时辰的军报。
直到林香玉和玲珑提着食盒进来,方才停住。
朱祁钰饿够呛,先抓起酱牛肉和牛蹄筋吃了起来。
林香玉笑盈盈地将一碗青菜豆腐瘦肉粥端给凝香:“娘娘请用,奴无比用心地给您做的。”
凝香问道:“真吐口水了?”
“这个自然,奴婢不敢违背娘娘懿旨。”
凝香揽着佳人香肩笑道:“那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破罐子破摔,你就嘴对嘴,一口一口喂本宫吃吧。”
朱祁钰闻言,转过头来,两对樱唇咬合在一起,还是很唯美的。此等风景,绝不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