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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忧心的,其实正是他从海图上得到的信息。
原来这月儿岛,并不是什么时候过去都可以。
由于它藏在一处海眼之中,每一个甲子才会出来一次。
算起来,距离最近一次月儿岛出世,还得再等十年时间。
也就是说,他恐怕要在东海多待一段时间了。
本来他还以为出来个三五年时间,差不多就能回去火羲岛,没想到形势变化如此快。
思来想去,苏穆决定暂时在昆芦城待一阵子再说。
因此,他需要在这边租借一处洞府才行。
千张不知道个中缘由,还以为对方在瀛洲堂受气了,因而深怕对方把气出在他身上,一路上忐忑不安。
终于,他将人带到了临近新灵坊的新安坊。
“真人前辈,新安坊的灵气差不多有三阶中品的水平,因而金丹真人想要租借洞府都会选择这里。”
苏穆坐在马车上感受了一番,果然这边的灵气只比隔壁的新灵坊要稍逊一些。
他随手扔给了千张一件一阶上品的法器,道:“今天要不是你充当向导,我想要找到这么几处地方,恐怕没这么顺利。”
千张手摸着这件宝葫楼里的葫芦法器,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本来他还担心对方要找自己算账,没想到一转眼就得到了这么一份超额的报酬。
宝葫楼的上品法器,比同等级的价值要高一些,他早就想要拥有一件,奈何他还得存灵石购买筑基灵物,家族里也不会让他花这种冤枉钱,因而只能作罢。
“多谢真人前辈,这都是小的该做的。小的祝真人仙福同享、寿与天齐。”
千张也是一个明白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既然人家赐予了,那就说明缘份尽了。
本来他还抱着一丝能否搭上这层关系的期望,如今只能是熄了这个念头。
不过,能够得到这件上品法器,已然是极为不错的了。
所以,他在离去之前,拼命地磕头道谢,净挑好听的话说。一直到看不到对方老人家的身影,千张才美滋滋地站起身,一脸笑意地离开。
一刻钟后,苏穆已经办完了所有的手续,租住了一座还不错的洞府。
进入洞府后,他便开启了防护禁制,避免被外人打扰。
除此之外,他自己也顺手布下了警戒阵法,以防止被人窥探。
做好这些后,他便开始了今日的一些例行修炼。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养成了好习惯,无论多忙,每天都要抽出时间修行。
他能达到如今的成就,除了一些因素外,每天雷打不动的修炼,也占据了一定的份量。
……
一年时间,悄然而过。
既然决定了在这边隐居,苏穆除了偶尔外出打探一些消息外,几乎都窝在洞府里做自己的事。
半年前,他委托青玄门的三阶海船,给火羲岛捎去了一封家书,具体将这边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同时也说了可能要在这边多停留几年时间一事。
他不是孤家寡人,远方有妻儿亲人会挂念,所以他尽力做到让对方能放心。
在这一年时间里,他将得自宝葫楼的所有葫芦类的法器和灵器都研究了一遍。
以他如今阵符双艺的造诣,他很快便破解了一部分奥秘,收获颇丰。
不得不说,胡家的炼制手法,还是有独到之处,难怪人家凭借这一手本事,不仅在人才济济的东海修行界站稳脚跟,甚至还成为了金丹家族。
期间,由于他与胡进朋结下了一段友谊,两人又都对葫芦有一些偏爱,在时常走动之下,两人竟然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闲暇之余,他们一起切磋修行经验,双方的修为也都得到了一些提升。
更为重要的是,通过胡进朋的介绍,苏穆又认识了好几位同道中人,尽管那些人中有一部分是筑基修士,但是敢跟金丹真人结交的,哪里会是一般的筑基修士,要么背靠强大的家族,要么就是有厉害的师承。
这一日,苏穆应胡进朋之约,前往宝葫楼顶楼论道修真。
因修行耽搁了一会儿,当他到达宝葫楼时,连同东道主的胡进朋,上面已经有三位金丹同道在场了。
其中有一位叫做百达年的,刚好在绘声绘色地讲述他前些日子听到的一桩怪闻。
说的是在距离昆芦城数千公里的一处小坊市附近,有百余名大肚婆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一事。
此事惊动了灵峤宫和大荒道两大势力,他们隔天就派了四位金丹修士一同去调查此事。
然后,十数天过去了,竟然什么都查不出来。
不过,为了避免引起恐慌,金源真君严禁此事外传,同时加大了搜查力度。
如果再找不出来的话,恐怕连他都要下场了。
“上百名的产妇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苏穆念叨了一句。
他想到了自己储物手镯里的神婴剑。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要找寻秘法,将这件神婴剑上附着的阴魂鬼物化去,再毁掉此剑。
然而,他尝试了一些方法,效果都很不好。
“我以前在外面游历的时候,听闻过有一种歹毒的炼剑之法,需要用到数量不少的婴童,难不成是邪修炼制妖法?”
看着众人一言不发的样子,苏穆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你说的是神婴剑的炼制之法吧!”那位百达年以消息灵通著称,就连这件被金源真君压下之事,他都能听到风声,由此可知他的厉害之处。
因而,他能知道神婴剑,也就不足为奇。
“没错,好像就叫做这个名字。”苏穆承认道。
然而,不仅是百达年,就连胡进朋也在连连摇头。
“不可能是神婴剑的。虽然炼制这件邪器,其手段之残忍,同样人神共愤。但是,那四位金丹修士尽皆是经年老手,又哪里能认不出来,而且神婴剑的主体,主要还是婴孩,没道理掳获这么多数量的大肚婆的。”
“既然不是神婴剑,那又会是什么手段?”
最后一位叫做司徒四通,一脸茫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