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去解读里边的含义,可却毫无头绪,像那个说出这个词的人询问,他却让自己先活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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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头的成分十分复杂。
白衣清洁工见自己没有想要开口的冲动后,这才将拖把重新放进了水桶当中,慢悠悠地洗了几下。
可水桶里边的水却并没有因此变脏。
榭尘十分疑惑。
说人脏不脏,可能是在代指些什么东西。
但是拖地板这种活,难道不应该真的就是为了单纯拖干净地板吗?
如果白衣清洁工的工作,也只是代指在清理干净某种东西。
那清理的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这种东西,把这座酒店的宾客全都变成宴会厅里的那副鬼样子?
以及二楼寝室间客房的这些诡异,全都是因为需要被清理的东西的缘故?
虽说自己想得宽了些。
后边这些都只是依托白衣清洁工那两句话的联想。
但除了这种想法外,好像真没法解释“脏”和“干净”是什么意思了。
毕竟自己本身也不脏。
而且从昏过去之前,到醒过来之后,自己也没说冲了个澡,或是换了身衣服。
除了这两个词是代指某种东西的可能,自己在其他层面实在想不到东西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一点。
自己在经历那份痛苦昏过去之后,大脑确确实实更加清晰了一些,甚至还想起了怀表的使用方法。
会不会脏或干净,指的就是大脑的清醒?
到了这一点,自己也不敢胡乱笃定。
得先验证前半边的猜想到底对不对才行。
白衣清洁工只看见榭尘愁眉苦脸的样子,却没想到在这么一小会中居然想这么多事。
白衣清洁工把拖把靠在墙边后,慢慢的在上衣口袋里面摸索。
从里边拿出了一双白色的手套,轻车熟路地戴在了双手上。
“真是麻烦!”
“这些东西永远都清理不完的。”
“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安安稳稳的坐下来歇一歇。”
“稍微一个不注意,就已经快到弥漫溢满的程度,真是头疼。”
这些抱怨的话,榭尘听得一清二楚。
从白衣清洁工双眼看的方向,自己可以肯定他绝对是在朝着那响动的房间,以及客房走道爬着的那家伙说的。
榭尘张开嘴巴刚想尝试性的问一句。
白衣清洁工却消失在自己眼前,那房间的异响立刻停了下来。
自己的耳旁炸起一道尖锐的惨叫声。
就像是什么东西被人活撕一样,承受着本就不应该承受着的痛苦。
榭尘整颗心都悬着,猫过身子刚想看向客房那边的方向,却发现整个客房走道都空空如也。
一切都干净整洁,别说是什么腐烂发臭的怪人在地上爬。
这瓷砖地干净得就算在上边滚一圈,自己都不会嫌脏。
榭尘张着嘴巴呆愣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不可思议。
如果只是这些异样全部消失,倒也还说得过去。
可现在最主要的是,就连白衣清洁工也消失了,放在自己身旁的那只水桶和拖把,也都跟着没了踪影。
“不应该……”
下意识刚开口说话,榭尘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毕竟想到脑海里白衣清洁工捂住自己嘴的动作。
这一切都很奇怪。
最奇怪的莫过于他就像是没出现过一样。
榭尘握着手中的怀表,一点点朝前边走去。
整条客房的走道安静无比,哪怕自己脚步放得贼轻,还能听得到鞋子和瓷砖块贴近的声音。
走了将近十来步,也到了刚刚发出诡异声音的客房门前。
现在却如同之前一般安静。
榭尘按下了手中的怀表,因为没参照物的缘故,就算时间停止,周围的场景也还是这副样子。
榭尘搭上门把手,刚想打开房门。
可不管怎么用力,这门把手就是按不下去。
“难道是锁住了?”
榭尘心里想着,也加大些许力气,不在这般小心翼翼。
可不论自己怎么用力,憋红了脸还是打不开。
实在没办法,自己只能作罢。
榭尘甩去额头的汗水,刚转了个身,怪脸男的房间却跟着响起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