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昱晟躲躲闪闪的眼神,陈鹏余怒未消的说道:“你给我记好了,以后你在学校给我小心一点。
那个叫闫佳的,是唐先生的小姨子吧?
回头出院了去跟人家好好道个歉,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可不管你了!”
陈昱晟耷拉着脑袋,一脸的生无可恋,他哪里想的到唐浩手里会有这样的证据?
你说你没事你拍什么视频啊?
却不知道,只要唐浩愿意,分分钟从小黄毛那里要来昨晚的视频,还是更加完整的那种。
不说陈鹏怎么在医院里教训陈昱晟,唐浩离开了医院,带着凌之西和闫佳去了一趟水果捞店。
关于学校里的事情,唐浩本不打算跟叶清涵说的,结果闫佳到了那里,立刻就把事情全给抖搂了出来。当然了,这是一件好事,最起码对唐浩个人来说是这样的。
叶清涵也没觉得有什么压力,只要丈夫能把事情解决,那就挺好的,也算替她在亲戚面前争了面子。
叶清涵和闫佳姐妹俩已经很多年没见了,一见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只是水果捞店现在客人太多,边工作边聊天总是不够尽兴。
于是,闫佳离开前和叶清涵约好,等周末了再来跟表姐一家人好好叙旧。
把闫佳送回学校后,唐浩跟叶清涵打了个招呼,直接带着凌之西前往另一个城市。
高氏祖祠位于糜城市中心附近,那周围已经拆掉了大片区域,根据唐浩的记忆来看,可能得再过个五年左右能拆到高氏祠堂这里。i.c
唐浩和凌之西来到高氏祠堂的时候,看到的是高耸的围墙,虽然高氏早已经没落,但往昔的荣光尚存,只是这祠堂近些年疏于
打理,怎么看怎么有种落寞的感觉!
祠堂的大门紧锁,这高墙大院的,如果院墙不塌,别人也不好进去。
在周围转悠了一圈,既没看到人也没看到任何联系方式,凌之西不禁有些着急的看向了唐浩,问道:“唐先生,这可怎么办?
咱们总不能翻墙进去吧?”
不管是凌之西还是唐浩,其实心里都明白,如果翻墙进去,一旦被高氏族人发现,怕是要被人打死,毕竟这里是人家的祖祠所在地,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
唐浩摇了摇头,说道:“凌先生你先别急,据我所知,高氏在糜城这边还有一脉专门管祠堂的,咱们先去找他们问问再说。”安抚下凌之西之后,唐浩又驱车去了另一个地方,几经波折,终于找到了如今负责祠堂管理的人。
那人名叫高宏琦,四十多岁,长得高高壮壮的,看起来挺憨厚。
得知唐浩和凌之西想进高氏祠堂看看,高宏琦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声说道:“不行不行,别的什么都好说,进祠堂
是万万不能的。
两位先生,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高氏一脉已经传承了四五百年,族人散布大江南北,虽然如今家道中落,已经好多年没出什么像样的人物了,但祠堂在这里立了几百年,从来没有外人随便进去的先例。
我是家族安排在这里看守祠堂的人,断然不敢徇私舞弊,放外人进去,那是扰了祖宗清静,是要被怪罪的。”i.c
“高先生不要误会。”
唐浩连忙说道:“我们只是想进去上柱香,纪念一下高氏祖先曾经与我们老祖宗的情谊。”
高宏琦好奇的问道:“你们的老祖宗和我们高氏有旧?是哪一家?”
“江城的叶家。”
唐浩脸不红心不跳的随口就来:“早在一百多年前,我们家的先祖曾经跟高氏一位老祖宗共同抗争过洋人,两家的渊源颇
深。”
高宏琦哪里知道江城的叶家是什么人?
至于一百多年前的事情,那更是无从考证,但唐浩说的有鼻子有眼,让他也不好怀疑什么。
但高宏琦这个人就是油盐不进,无论唐浩怎么说,想进高氏祖祠那都是不可能的。
再深的渊源,你也只能在外面拜一拜,想进院墙,得等一年一度的高氏祭祖大典才行。
事实上,高氏每年都要举行一次祭祖大典,每当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也并不介意让外人围观。
只不过,随着岁月的变迁,高氏每一年祭祖的人数都越来越少,旁人也很少有围观的兴趣了。
见高宏琦这边说不通,唐浩只能暂时作罢。
凌之西把他拉到一旁,焦急的低声问道:“唐先生,进不去祠堂,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