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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这二人毫无顾忌的散播爱意的时候,火星的曲率加速站点,另外的一对气氛不妙。
过日子这种事,产生矛盾的根本往往不是搭伙过日子的另一方有多么严重的毛病,也不是双方有着多大的差异。
事实上,能走到一起的二人三观都会很接近。
他们吵架拌嘴的原因往往只是因为钱。
张锋与谢里曼就是如此。
当二人搜刮完身上所有的信用点,交了曲率加速环过路费之后,张锋瘫在了副驾驶位上。
这次他是知道谢里曼都把钱花到哪去了,但他仍然无法理解。
“你这家伙……把我的钱也捐给孤儿院了?”
“嗯,我好吧?帮你行善了这算是,给你加点功德。”
张锋翻了个白眼,在座椅里挣扎了一阵才坐起来。
“一个孤儿院,用用你大少爷的身份那不是分分钟就给拨款了吗?还用得着咱苦哈哈的把钱全捐了?”
谢里曼不会这么做,他认为,作为一个半神职的孤儿院,那是一个神圣的地方,用在它身上的每一分钱必须是纯洁的,带着爱的。
他认为,父亲的钱不够纯洁,星政府的钱不够有爱。
当然,他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张锋,因为他知道,张锋的回应除了瞪着大眼喊一声“有病”之外,不会说别的。
他有他的信仰,心里始终有块幼稚、执拗却干净的地方。
这是百灵鸟待过的地方,纵使她有着利用自己的想法,但那些都没有付诸实施,谢里曼并不是特别在意。
于是,二人开始拌嘴,不出意外,嘴笨的张锋被说的没了话,缩在座位里直叹气。
“别这么沮丧嘛,咱找一个悬赏犯一抓,钱不就来了吗?
以我这名侦探般的查案效率和你这近乎无敌的战斗力,抓个悬赏犯,那还不跟抓个小鸡崽子似的?”
薄云市之所以叫薄云市,是因为它的工业模式。
在战前,那些全力生产的酵母工厂释放的水蒸气会聚集在穹顶的顶端,形成一层薄薄的云。
而现在,随着人口的剧烈下降,这些订单与工人锐减的工厂难以为继,相继关停,而薄云市的顶端,再也没有那层云盖了。
降落过程很不顺利,火星的风暴很狂躁。
它夹杂着碎石打在旅鸽号那钛合金的船体上,乒乓作响,黑黄色的风中不断的飞来石块,撞碎在舰桥的舷窗玻璃上。
谢里曼正在看欧罗巴星卫戍部队发来的关于邱岩的调查资料,他被颠得不行,坐了那么多次飞船,他第一次有晕船的感觉。
张锋正在集中精神驾驶,小心翼翼的将旅鸽号降落在薄云市空港上那打开的天井之中。
“哎,卫戍部队那边还真是查出点东西来,邱岩离开欧罗巴星时乘坐的是一艘pE039货工两用船。”
张锋将旅鸽号停机,赶紧摘掉安全带凑过去看。
他们在角落里一闪而过,壮硕的邱岩搂着一名戴着红色头巾的女子。
画面十分模糊,角度也不好,张锋觉得,卫戍部队的空港警戒队算是尽了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