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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里曼呢?”
“嗐,他摔伤了。”
“啊?”
“半路上有根粗枝条横在半空,马一低头过去了,他估计是太累,没躲开。”
张锋吸着凉气看着一辆辆的空大车,寻找着飞机和谢里曼的身影。
他们没能跟着来,想必谢里曼伤得还不轻。
最后两辆车上坐着许多妇女和少年,正当张锋莫名其妙的时候,托比拽了拽张锋。
“谢里曼说,有马有补给品,对吧?”
张锋回过神来指着建筑的方向,说:“马在林子里的马棚,补给品在那个建筑最里面的两个房间里了。”
四个小时之后,强盗们的尸体被掩埋,补给品装车完毕,被解救的姑娘们也坐上了车,一行人浩浩荡荡从空天飞机起降平台出发。
托比是看到了建筑内的惨状的,自此,他对张锋他们夸张的武力值感到了敬畏。
一开始他们仨非得来,托比就只是以为他们仨是在吹牛。
了不起他们在空天飞机起降平台周围转转,杀上两三个强盗也就算了。
当谢里曼瘸着腿蹦进屋,说让他们去收战利品的时候,他仍然不敢相信。
因为那个谢里曼身上一滴血都没有。
诚然,谢里曼受伤了,但那是在马上摔的。
就连来的路上他扔不相信张锋他们已经把强盗们都杀光了,骑马的镇民们全都带了枪,那是准备拼命的。
再看看张锋和孙雪晴。
托比来了都多久了,他们对战斗的情况一个字都没提,既没邀功,又没说硬话唬人,仿佛三人干掉一百多强盗是一件类似吃早饭一样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们关心的,除了自己飞机和同伴伤得怎么样之外,就是那几个姑娘的安置问题,除此之外啥也没有。.
返回复兴州的路上,托比还发现一件事。
就是那个小姑娘孙雪晴发生了某种变化。
她眼中那恍惚不安感消失了,整个人愣愣的。
你跟她说话她好像是听见了,但不回答,就直勾勾的看着你,像是进入了某种模式。
抵达复兴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等在大路上的村民们点着火把,见马车回来之后,他们从车上一件件的搬着东西。
被解救的姑娘们有专人安排住处和晚饭。
后面马队上是镇上所有会骑马的人了,他们翻身下马,有人拉着缰绳将马牵走,有人为骑手递上饮料。
总之,一切都被安排的妥妥当当。
张锋跟在托比身后来到了一所白色的三层建筑,在这里,他见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谢里曼。
他的一条腿吊着,脚踝处绑着弹性绷带,但看得出那里肿得老高。
张锋看着谢里曼那副样子,实在是不舍得打扰他的休息,知道他没什么危险之后也就放心的退出了房间。
走廊里,他正好碰见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
“怎么样?”
“跟腱受伤,蛮严重的。”
“能恢复不?”
“恢复倒不是问题,一周能走动,两周能跑,要完全好怕是得二十天。”
张锋点了点头,呢喃道:“那就是说,我们要离开这里,起码是二十天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