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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我给你卡里转了五十万!”
“你,我不要钱!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未然揉着眼睛,带着哭腔极力解释着:
“三姐,我说的都是真的,那湖水真的突然竖起来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呵呵…”未天揉着有些酸疼的肩膀,平时协助大姐打理公司够累的了,回来后只想早点休息,谁有闲工夫扯这闲淡,再加上一听还是四弟未果的事儿,不管真假她都提不起半分兴趣:
“姐信你,早点睡吧,乖!”
“我跟你睡!”未然抱着三姐的胳膊,跟在身边,像个小孩子一样。
“多大个人了?”未天甩了甩胳膊,又说道:“上山,下海,窜天,哪一样你没干过?平时不是挺野的嘛!”
“我害怕!”未然用力抱住三姐的胳膊死活不松手,未天没有办法,只好说道:“好好好,只此一次!”
九年前未果回家后,第一时间去祖屋见了爷爷,他跟往常回家时一样,悄悄接过护工推着的轮椅,而后者原本还面露和煦的笑脸瞬间僵住,随着四目相对时,老爷子更是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好半天才缓过劲儿,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急忙让护工推自己回去休息,那模样就跟提前见到了黑白无常一样。
同年春节,在金陵市府任职分家出去的大孙子未明感觉爷爷实在奇怪,明明四弟未果就在家里,他老人家却藏在屋里看照片也不与其见面,直到被未明问的急眼了,他这才跟大孙子说出不见未果的原因:
“这小子给人的感觉太过诡异,连带着看人的眼神也是,我总感觉在这小子的眼里,就像光着腚没穿衣服一样,浑身都不自在!”
老爷子说的这理由,竟然跟家里的所有成员惊人的相似,年少离家的未果没有过多的时间跟家人相处,再加上他境界的提升和心境上的改变,他看世界的角度也有了本质上的颠覆,所以他们相互间隔阂很大,也越来越难以有效沟通。
未果在回家后的这近十年里,为了减少回主屋(祖屋)的机会,几乎都是辟谷状态,免得相见尴尬和两相生厌。
“你是在想,既然没了退路,连在这个世界生存的能力都没有,而且还不明白这里的规则,怎么才能改变现状和寻找突破口?”未果不等花纹询问,像是看透了对方的心理,悠悠说道:
“你还想问,我凭什么非要救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出手的地方?”
“你你你…”花纹猛然抬头看向未果,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家伙竟然能看透人心?
“你还想着,既然我跟老头去过原来的那个时空,就意味着还可以再去,那为什么不能带上你?你还觉得被自己营造出的沉重情绪掩盖了理性,差点坐以待毙!想着怎么来套路我?”
“卧槽!有鬼!”花纹从蒲团上蹦起来,指着未果大声喊道:
“你他娘真六啊!果然能看透人心!”
“哼!”未果突然想起来,以前师父为什么总是能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而自己还觉得莫名其妙,等自己到了这个境界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只是天师境的基本操作而已。
花纹刚活络起来心思被未果揭穿以后,又迅速萎靡,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可又实在不甘心这样放弃,所谓一念起万念生,他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后才平静下来,最后看向未果的眼神又逐渐炽热:“我要怎么…”
“你回不去!”未果好像就等着花纹这么问似的,在后者还没问完时,他就快速堵死对方酝酿了很久的热情:
“就算你能回去,他们也都不在世了!这里的时间法则和那边的不一样!”
“你从不说慌吗?!”花纹打心底就不相信未果的话,在他看来说这多只是对方搪塞自己的理由罢了,至于为什么,他还不清楚,这只是一种很强烈的直觉,我有着目前没有任何办法去证实的无奈。
花纹就不是个甘心寂寞的人,更不是甘心看到绝望后果的人,他不喜欢欲望肿胀了以后,等它自行消退的那套被动的狗屁理论,那根本不是三贱客之首的行事风格,所以打定主意以后,他决定要换个野一点的路子:
“你走吧,我一个人呆会儿!”
“嗯!”未果不假思索又加了一句:“跟我想的一样!”
花纹本想着赶对方出去,可想了一下后觉得还是自己出去比较合适,毕竟自己才是客人,想赶走主人显然有点自作多情了,也难怪人家说“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