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久喝了口茶,看了眼门口,从密语的形式问道:“这么明显吗?”
“没有,只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神态我太熟悉了。”
山中亥一同样用密语回道。
“我怀疑...我怀疑高层有间谍。”
山中亥一的瞳孔瞬间睁大,嘴巴微张,转头看向对方:“你确定吗?”
鹿久摇了摇头:“只是猜测,西南方向的部队刚调走没多久对方就展开袭击,还是双线作战,时机是不是太巧了些?”
“还有,葵平时是个很冷静的人,一切以任务优先。即使弟弟可能落入敌手,我也不认为他会冒失的独自去救援。”
“你是怀疑...”
鹿久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沉着如水,盯着团藏刚才坐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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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晨光透过松叶林稀疏地洒在星野牧脸上,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太阳,他就觉得在这里舒服。
木叶啊,连太阳都是糖衣炮弹,妄图腐蚀他这個意志坚定的战士。
站在一处废墟上,星野牧从上衣兜里掏出一颗香烟。
这是缴获的物资,没有水果味的烟弹,只能用传统的先凑合了。
“喂,点火。”
星野牧皱了皱眉头,用手肘顶了顶旁边的渠真。
但对方只是傻愣愣地呆站在原地,对他的话没有丝毫反应。
“啧,小小年纪这么不会来事,你在忍者学校一定过得很不如意吧?”
星野牧还想说什么,渠真却突然跪倒在星野牧脚下,抱着他的腿痛哭:“求求你,杀了我吧!”
渠真原本以为死亡才是最可怕的,现在才知道,生不如死才是。
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
催眠后自己做的事情他全都记得,假情报、通灵、那个医生...甚至进攻刚才那个哨所,他都被迫拿起刀刺入同伴的胸膛!
为什么?
你明明可以让我都不记得的不是吗?!
现在渠真已经不想其他的,只想一死了之,可他知道,没有眼前这个人允许,他连死都做不到。
星野牧不悦地将他提起:“怎么,为皇、为砂忍做事还委屈你了?要知道,多少人想归顺砂忍还没资格呢,你知道现在砂忍户口值多少钱嘛!”
眼前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渠真只是抹着眼泪不答语。
星野牧见状,将对方提到一处干净的地方,两人并排而坐,星野牧叹了口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渠真,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我不怪你。因为当伱领先世人一步的时候,人们会嫉妒你;领先两步时,人们会崇拜你,领先五步时,人们已经无法理解你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渠真愣在原地,连脸上的眼泪都停住了。
“还不明白吗?我这是在帮木叶啊!”
渠真看对方那副‘恨其不争’的样子...
难不成其中还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