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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就在后院西厢房,拐过来的头一家就是。
只是,没想到赶得这么巧。
苏家的拜年代表是苏迎军和苏木。
“早点回来。”
陪着老太太聊了几句,就告辞走了。
拜年队伍瞬间壮大了起来。
这两口子肚子里门清儿,就是不说出来罢了。
自己千方百计的想要当个官呢,咋就一冲动把唯一一个当官的给得罪了……
要是刚才苏迎军或者苏木在屋里,他也就顺势留下了。
可能原本这一对夫妻是为了接就陈雪茹,过来陪她一起吃午饭的。
要知道结婚这么久,许大茂但凡下乡去放电影,她娄晓娥都是回娘家吃饭的。
跟秦姐不又能多靠近好一会儿了么。
来拜年的都是晚辈儿,她没有动弹迎客的道理。
好吃就爱研究做饭。
免得被清算。
“哥,我出去溜达溜达。”
祸不及子孙。
可……
很好吃。
几人默契的没有提这茬儿。
之前的过节经过这一次拜年,也算是就这么揭过了。
她一个资本家的女儿,才不会绕着弯子挨家挨户拜年呢。
等苏木三人到了刘海中家时,跟正要退出去的何雨柱三人又撞在一起了。
“不坐了,你家都快成娘子军营了。”
就像自己小时候那样。
要是一块回去,那还能跑得了?
又过了一会儿,即便隔着一个堂屋,兄弟俩在北屋关了门也挡不住对面屋里叽叽渣渣的调笑。
一个大院就十几户人家。
毕竟自个儿妹妹也在。
太感动了。
这以后万一有机会再当个小领导,找谁咨询去?
刘海中觉得自己郁郁不得志,总归还是有机会的。
不坐不行,坐久了更不行。
估计又得凑一块吃午饭。
不愧是大厨手艺。
秦淮茹没了男人,也逐渐显露出她七窍玲珑心来。
放在最后,也可以看做是最为重视,能多坐一会儿。
图个喜庆,热闹而已。
喊一声‘军哥,木头过年好&的客套话。
“大茂哥,顺道给你拜年了。”
许大茂也笑呵呵的回了礼。
拜来拜去也就那么回事儿。
直到这会儿,何雨柱才有点回过味儿来。
何雨柱的白案功底也挺厉害的。
哪怕陈雪茹生硬的解释,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不会做饭,但好歹会泡茶。
苏迎军也没在意。
而且苏迎军和苏木以及陈大奎还真的去过许大茂家了。
于是,苏迎军和苏木以及陈大奎就多坐了一会儿。
李伯伯和田妈妈围着外孙转圈圈,乐的牙都合不拢。
这仨老娘们是真能造。
少年不知愁滋味,老来追忆才觉遗憾,不复往昔。
几个大妈也在外间堂屋坐着,嗑着瓜子,有点喧宾夺主的感觉。
苏木也按耐不住了。
嗯,这段,略过不表。
蔡经理两口子告辞。
感觉像是换一拨人,就换一壶新茶似的。
这同样是规矩。
五分钟后。
从陈大奎家出来,队伍里就多了大奎。
苏木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走露风声。
可能是说到兴头上啥也不顾,有时候声音大点,外面就全听得到。
只有娄晓娥一个人在家。
皮薄馅儿多。
苏木能感受到棒梗对这种‘虚情假意&的拜年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排斥。
趁着过年,刘海中很热情的给三人张罗坐下,又拿出来了早就准备好的张一元茉莉茶,那种一块钱一包的。
不太好过门而不入,显得太刻意。
也就是这老太太当年是个外室,不在谱上,所以没在清算行列,后来更是舍得捐出去一些屋舍充公,算是积极配合,再加上她一个孤寡老人,也就靠着这份情谊,得以安享晚年。
她穿的板板正正,靠在床头,一只腿搭在床沿儿上。
从穿堂经过。
等一圈拜完了年,还得劳烦人家再重新烧水,那不合适。
“刚从你屋出来……”
有的人斗鸡斗蛐蛐遛鸟,有的人爱好木匠,也有人好吃。
种家可不玩那些老一套。
苏迎军和苏木回到屋。
上楼,推门,还没张嘴,就看到屋里还有别人在。
还是个单身光棍,就更不合适了。
索性就没让李晓兰带孩子出门。
到这地方,别指望非要有水喝。
当初府上接触到最多的,以官府谭家菜为最。
一壶茉莉高沫哪怕泡的都没了茶味儿,也得接待着坐下,喝一杯。
秦淮茹和李晓兰各自抱着孩子在交流奶妈心得呢。
所以这仨小妇人倒也能凑的上来。
到了后院,先去了许大茂家。
面红耳赤的逃得挺狼狈。
后来就去了聋老太太家。
这必须的。
走亲访友,主要是嫂子李晓兰回娘家。
可苏迎军和李晓兰想的比较多。
刘光齐的事情让刘海中跟苏迎军关系闹得很差。
互相之间不仅没仇,实际还有恩呢。
过了一会儿,娄晓娥掀开帘子进来了。
不加钱,是绝对不会主动给外人透露消息的。
苏木回四合院时,是下午。
屋里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儿,陈大奎首先就待不住了。
起身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拜年的积极话就纷纷告辞离去。
何雨柱倒是挺上道的,可能易中海之前照顾过他有关。
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待人处事这块,确实挺有她自己一套的。
但等他年长一些,包括现在,却很怀念和享受这种人情味儿和烟火气。
她跟大院里的人还有些格格不入,倒是和李晓兰颇有点共同语言。
也是倍感惆怅。
只是……
大年的头一天,第一顿正餐,有自己选中的男人相陪伴,那不是最幸福的了么。
走时,刘海中和二大妈还起身相送,可比何雨柱那一波正式多了。
苏木骑了二八大杠,出了南锣鼓巷就直奔前门。
但苏木还有两天就走,苏迎军也就说好等苏木走了,再回来住。
苏迎军笑着随口说。
虽说许大茂跟何雨柱一直不对付,但这俩或许是真爱。
苏迎军和苏木出来后先去了陈大奎家。
瓜子皮磕了一地。
秦淮茹是过来人,但李晓兰显然更讲究一些。
过年之前就盼着这一天呢,可以理直气壮的留在家里,让他们玩一阵子。
玩孩子。
这种虎狼之词,也就老李这样的匪气大佬才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吧。
苏木真想歪着脖子喊一声:嘿,你他娘还真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