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手指头也随着‘没穿裤衩&四个字,点了许大茂四回。
“这事儿呢,我多少了解一点。”
全院大会依旧在前院召开,这是老规矩了。
哄……
何况,大冬天的,谁家屋里不严丝合缝的。
他裤衩没了的事儿,是因为喝酒断片了,收到的信息都是何雨柱在后厨讲给他的,被许大茂信以为真。
最严重的话,送一粒生米吃也不是不可能。
不仅担心,还有浓浓的化不开的恐慌。
屋里水壶的鼻儿响了,就趁机回屋。
众人都抻脖子看过去。
娄晓娥额头也有一块乌青,挨着发髻线附近,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鼓起了个角。
见到人来的都差不多了,二大爷先是发表了一些完全不重要的言论,然后就把话题又交还给威望和权利集于一身的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
特别是那些大老爷们。
借助全院大会给大家提个醒,表示自己有所作为。
满院子哄堂大笑。
既然有人找上自己,哪能不接。
可刘海中却不接他这个茬儿。
这是模仿一大爷的举止呢。
老少爷们也好,大妈小媳妇也罢,便是几个孩子也都跟着大人一起哈哈大笑。
顿了一下,何雨柱一脸惋惜的问许大茂,还称呼大茂,语气里透着熟络。
在他看来,就是开个全院大会批斗一下许大茂,让他丢人现眼抬不起头来也就得了。
心里有鬼,面对娄晓娥的质问自然是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有些人吃多了这四种,缺乏运动就会逐渐发胖。
不知道自己会被分配到哪里。
而大部分人,都是为了瞧个热闹。
哪有什么勾搭女人,还差点霸王硬上弓这事儿。
“二大爷,您说您信吗?”
掀开帘子出了屋,外面呜呜泱泱已经站满了人。
许大茂赶紧自辩,语气就透着虚,不自信。
只是易中海强调的实在像是抛梗,不像审判。
反派死于话多这样的经历,去年苏木就经历过。
他除了对营造厂有点排斥之外,其他倒是都无所谓。
而许大茂平日里下乡放电影不检点也是真的,所以才会被何雨柱一忽悠就信以为真。
并在这些年头里,不断地练习,期待学以致用。
苏木原来的口不重,自从当了兵,习了武,耗盐的比例就高了。
嗯,最后的这一句,来自苏木的身边。
但许大茂千算万算,忘记了娄晓娥是个有些任性的千金大小姐。
许大茂恼羞成怒……
苏木一眼判断。
“我说的。”
原本就打算继续晓市营生,再等过了年开春去山里打猎的。
有些人乐意开全院大会,是为了解决自个家的纠纷。
这是基地里公认的。
东厢房空着,隔壁穿堂东屋是陈大奎住,现在也空着,他躲在角落,即便有些香味儿飘出去,在寒冷的冬季环境,也飘不出多远。
“打老婆的男人最不是东西了……”
退伍的兵哥哥也是兵哥哥。
何雨柱一张嘴,苏木就听出了‘幸灾乐祸&这四个字。
东耳房位置得天独厚,苏木从屋里出来,往外面稍稍走个几步站定,就算是参与了。
别人或许是帮凶,而他,就成了主谋。
“一大爷,我没有。”
笑着摇了摇头。
所以热量高,反而更容易扛的住。
三位大爷按照各自的位置坐在方桌前。
一大爷居中,二大爷和三大爷分坐左右。
苏木吐槽了一句,把大水壶添上水蹲在炉子上,顺手把砂锅拿回厨房。
主要是不想扯上苏川军和曹翠香那一家子。
山君好食。
娄晓娥也是个急脾气,见这情况立刻就上了手。
而且他最担心的还是万一连累了自己,丢了二大爷这个官儿,那可就难受咯。
后院住聋老太太东边耳房的那口子。
苏木耳朵里传来的,大多都是站在女方的言论。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本着民不举官不究的态度做事。
苏木更加笃定了几分。
“……两口子吵架为什么呢?”
莫名的,苏木突然觉得许大茂有点可怜。
全院大会依旧是老规矩。
苏木武者内核,所以在吃上也颇有研究。
但听她口气,也不是个善茬儿。
这年头风评不好,事情说小很小,但说大,也能很大。
除了苏木。
“街坊四邻,叔叔大爷,大妈大婶儿们,我说的。”
许大茂吓毛了。
保持缄默和噤声,苏木在特殊部门的基地培训时是学过的。
哪怕以前跟他毕生的牵绊傻柱掐架,被他骑在身上抡拳头也没觉得比现在更丢人。
没什么接触。
有的人盼着开全院大会,是为了标榜自己的权威,显摆一下。
易中海不停顿,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许大茂夜不归宿!”
娄晓娥左边嘴角红了一块,嘴角都有点撕裂,看着像是被锤了一拳似的。
身体机能持续处于高消耗状态,比正常人消耗更多,更猛烈。
略作停顿后,抬高了嗓门,一字一顿的说:“裤!衩!丢!了!”
许大茂臊的脖子都红了,垂头丧气眼耷拉着都不敢抬起来看人。
趁着一大妈给聋老太太送饭的挡头,再加上旁边傻柱怂恿,就真的给捅到一大爷这里。
这俩人真的是冤家对头,但这种时候冒头,万一许大茂以后真有个好歹,他就成了许大茂跌落深渊的最后一脚。
左为上,这都是规矩。
家里也都叮嘱过,关于雨水姐和苏木哥哥的事儿,不要出去乱说。
往常哪敢正眼去瞅别人家媳妇啊,何况娄晓娥的身份跟千金大小姐似的,皮肤又白又嫩的。
这次逮着机会,还不使劲儿的瞅才怪。
人群里呜呜渣渣的开始有了议论声。
他是纯粹懒得参与全院大会的。
五块钱买个让许大茂丢人的事情,心里舒服一点。
何雨柱演的太过了。
便是一大爷易中海,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或许他也琢磨到了点什么,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挺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