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除租借给公家外的私宅。
不出意外的都有人住过的痕迹。
其中两处地方便是现在还有人在住,而且巧合的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婆婆。
或许是跟随在娄父身边的家仆的长辈吧。
行动不便,或者压根就故土难离。
如果想的阴暗点,是娄半城故意留下来的也有可能。
分散看管和投资,同样也是互相制约,方便身边骨干人员的合理使用。
这些都跟苏木没什么关系。
有住人的苏木没有动,其余的,跟那栋别墅一样,除了墙皮和地皮,都搜刮一空。
等苏木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亮了。
倒座房已经传来了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的交谈声。
听着像是再讨论苏木家工人中午饭的事儿。
于莉这小娘们还挺敬业的。
苏木在心里给于莉点了个赞。
缠人的娄晓娥走了,苏木觉得自己的生活,又将回到正轨。
甭管饭菜是否可口,总是要换着样吃最好。
即便是芙蓉醋鱼这种美味佳肴,天天吃也是会腻的。
偶尔也该换点油焖大虾、宫保鸡丁或者是清水白菜这种素口的提提鲜。
早饭是熬的大米饭,搭配了拌好的老虎菜,清新可口,苏木干了两大碗。
他的饭量在习武之后与日俱增,如果没有空间物品让他偷摸加餐,估计早就饿死了。
后来突破瓶颈后又小有涨幅。
但现在,饭量却随着修炼日趋深奥而逐渐的降低。
眼瞅着就要恢复到平常人饭量状态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大道至简的一种体现。
从见山是山,到见山是山。
苏木觉得透过饭量或许映射了自己修炼的尽头快来临了吧。
总归是一种美好的期望。
出门去上班的时候,他绕去了一下倒座房。
“那中午就麻烦你了。”
“放心吧,不用客气。”
钥匙给到于莉,旁边于海棠眼眸眨巴了几下,感觉有种想要拉丝的倾向。
于莉的手指肚很软,有点冰冰凉,蹭在苏木的掌心,感觉还有点小舒服。
“姐,中午我也回来帮伱忙吧。”
于海棠继续喝粥,跟于莉说道。
帮忙是次要的,她就是想看看自己未来生活的地方。
苏大主任在拾掇房子,东耳房和穿堂东户加起来,可是不比傻柱家的小了。
人长得又帅,于海棠觉得之前自己就是耳鸣眼瘸,绝对是被许大茂给忽悠的。
现在她看苏木,是越看越顺眼,横看竖看都是帅的。
新潮涌动,要不是担心吓着对方,她恨不得就直接上手。
“赶紧吃你的饭吧。”
于莉白了妹妹一眼。
破坏自己陶醉的小心思,这妹妹能不要了吗?太不懂事了。
至于让妹妹于海棠中午回来帮忙做饭……
不帮倒忙就万幸了。
就她那手艺,比自己可差远了,苏木绝对瞧不上。
于莉的心理戏很足。
吃了饭赶紧去上班,干活不积极,中午怎么能多替出点时间回来呢。
表面上她是信守承诺帮苏木给工人做午饭,而实际上,她是享受使用苏木家的厨房做饭的那种感觉。
就有点夫唱妇随的家庭氛围感。
于海棠自然不懂自家姐姐的心思。
她来到厂宣传科,屁股刚沾椅子,就听到了让她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的消息。
威名赫赫的李副厂长,被叫去配合调查了。
这种时候,所谓的配合调查,那就是犯了事儿呀。
权倾轧钢厂的李主任要栽了?
这可绝对是大事件。
李副主任一大早就被有关部门的人员给带走了。
从家里带走的,据说都没来得及穿戴整齐。
娄家跑路的消息在一大早就被发现了。
这事儿,其实跟苏木也有点关系。
他搜刮的太狠,别墅明显看着‘秃了。
引起了相关人士的注意。
然后便有人进去探查了一番。
结果,连园里的草都没了,挖的坑坑洼洼的。
看那样子,娄家走的相当从容不迫。
甚至都没有感到一丝的焦急感。
谁家大逃亡会连园里的都挖走啊。
明显是背后有人撑腰,才会如此这般理直气壮。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自然是有人调查的。
就发现了李副厂长的亲笔授权。
娄家跑路,李德怀受牵连了。
要说当时只是让他配合调查,过去说清原委或许还有反驳的机会。
但好死不死的,贪财的李德怀整习惯性的做他那堆小黄鱼的每日一擦。
被突兀的配合调查弄得手忙脚乱,露了马脚。
家中出现额度巨大的不明财物,紧接着娄家大摇大摆的跑路……
这里面的关系串联了一下。
李德怀就彻底完蛋了。
老丈人打电话问了一嘴,之后就再也不提这事儿了。
任由女儿哭天喊地的在家里闹腾,也没再冒头。
保他个不去大西北挖地球就算竭尽全力了。
还想着继续当轧钢厂领导?
别做梦了,以你爹我的这点本事,触不动那个霉头,弄不好就得都跟着进去。
贪污了十几根小黄鱼,还就摆在书桌上让人家瞧见。
活了几十年,没见过这么蠢的女婿。
于海棠是轧钢厂的播音员,中午自然是没法赶回去帮忙了。
厂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跟着参与了紧急会议后,就开始忙着各种的宣讲事宜,现在忙得口干舌燥的,要不是何雨柱主动给她留了点,于海棠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
回四合院?
别想了。
苏木也接到了一个电话,让他去一趟市局,配合有关部门问询。
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跟丁大爷打了个招呼,让黄栋梁帮忙看着点虎头,就骑车过去了。
市局他很熟,不怕出什么问题。
而且能是什么事儿?
顶多是娄家被逮了而已。
他早就想好了对策,有的是借口周旋。
嗯,说到这个周旋……
娄晓娥还是蛮有舞蹈底子的。
不愧是从小富养长起来的千金大小姐。
凌晨还觉得玩腻了呢,人家这才走了半天,一顿午饭小灶吃饱了的苏木,就又怀念上人家的舞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