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邻心里更加纳闷了,但还是点头答应道:“……是!属下记住了!”
等他走后,米阳拿起手边“绯红之友”的资料,一边看着,一边把脚搭在办公桌上,同时在脑海里思索着应该如何处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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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当上情报保卫局局长不久,当然想做出成绩,为以后做执委铺路,但是“绯红之友”这几個人……却是不适合拿来做文章。
先不说他们的主张如何,朱烈勇和他的几个跟班可都是公民!
是“自己人”!
动他们,实际上是在触动所有人的底线!
哪怕他们要做的事真的违背了集体的利益,米阳作为情报保卫局局长,也有义务将他们送到荣誉法庭,但是这么做,却对他没有一点好处!
因为谁也不希望有特务在秘密监视自己……他真要这么做,以后也别想当执委了!
可是不将朱烈勇几人控制起来,万一他们去大明那边闹出大事怎么办……
米阳头疼一阵,最后还是决定及时脱身。
“算了!还是把这烫手的山芋交给司法部吧!这活本来就应该由他们提起公诉……我就提供个线索!”
他这么想着,拉动了一下铃铛,叫来了自己的秘书……
当卢逸群带着“绯红之友”的资料急匆匆找到陆亚洲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得到情报保卫局的通报后,主管司法部调查局的卢逸群不敢怠慢,立刻下令调查相关情况……在拿到第一手资料后,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就来见陆亚洲商讨解决方案。
不过陆亚洲得知他的来意后,却没有太多惊讶。
“……逸群,坐下吧!不用急!”
陆亚洲笑呵呵地给卢逸群倒了杯水,“昨天米阳就跟我说了这件事……唉!我们这个团体,还是缺少一场真正的危机和磨炼啊!”
卢逸群坐在椅子上,接过水杯,面露担忧之色,“**,这是什么意思?朱烈勇他们和当初的沈秀容一样,如果真的按照他们的办法搞,不大乱才怪呢!
就本土现在的生产力水平,哪有那个能力搞什么****?这不是胡闹吗?”
“所以我才说,咱们这几年太顺了!”
陆亚洲指了指桌面上的资料,解释道:“这个朱烈勇,今年才三十一岁吧?
六年前,他上船的时候才刚从大学毕业,踏入社会不深,正是理想主义还没有消退的时候啊!”
陆亚洲刚感慨一句,随后自嘲道:“年轻人有理想有志气是好事!
多少人年少时都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包括我,读书的时候也想当飞行员,后来才……”
他摇摇头,看向卢逸群,“其实也不能责怪他们,这几年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苦点累点,其余时间都有给他们发福利……人没有真正吃到苦头,没有真正经过考验磨炼,是不明白什么道理是真,什么道理是假,什么可行,什么行不通的!
他们现在已经认准了自己的理想,不惜代价也要实现,那就让他们去做!
只要不耽误咱们在大明的布局,随他们搞!
等他们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搞明白理想和现实的差距,能够实事求是地看待问题了,也许能够成才……
不成才也没关系,无非就是多养几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