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进山微微一笑，“我说的是事实，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姚雨晴有些不知所措，眨眨眼问道，“就这样吗？”
“就这样！”
贺进山笑道，“谈利益的时候不要谈感情，同样，谈感情的时候，就不要谈利益，否则感情就不纯粹了，你先送上一份人情给他们，楚阳不是重感情吗，等以后你再找他邀歌，他总不好推辞了吧！”
姚雨晴两眼呆滞，感觉自己又学了会一招。
顿了两秒，她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疑惑，“贺总，为什么伱们都这么重视楚阳呢？”
娱乐圈里最大的五家公司，竟然都在打他的主意，他有那么厉害吗？
贺进山脸上的笑容收敛，看着她正色说道，“如果他只是拿出打榜的7首歌，我们还可以怀疑，那些歌是他多年积攒的作品，只是用了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拿出来，由他们7个人共同完成，并联合炒作，
但是，”
他抬起手指着姚雨晴，“楚阳的另外几首歌，你听过吗？”
姚雨晴点点头，“听过，都是非常优秀的作品。”
除了4月和5月打榜的7首歌，楚阳还发布了4首，分别是《给你们》、《水晶》、《选择》、《花好月圆夜》，这4首无一不是经典作品，尤其适合婚庆场合，
而这4首歌虽然没有参加打榜，但下载量都已经超过千万，可见受欢迎的程度。
贺进山又问道，“那你知道，这4首歌是怎么来的吗？”
姚雨晴又点了点头，“听说是……，”
她突然呆住，过了两秒，才说出后面两个字，“定制？！”
看到她的表情，贺进山满脸严肃地歪了歪头，“现在还觉得，我们重视楚阳，夸张吗？过分吗？”
顿了两秒，他看着依然满脸震惊的姚雨晴，语重心长地说道，“雨晴啊，虽然你前年侥幸冲上了一线，但是在一线里面并不突出，如果连续多年没有好的作品，掉级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能和楚阳拉好关系，请他为你量身定做几首好歌，还用担心你的位置不稳？就算是天后，也未尝没有机会争取一下啊！”
天后？
这一刻，姚雨晴眼睛里有光。
……
“不合理啊，”
李丽芸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握着鼠标，不停刷着网页，“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像是五大的风格啊。”
“李姐，你就别管五大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用你的话说，最后都要靠作品说话，”
楚阳伸了個懒腰，“比起五大，我还是觉得拍综艺更麻烦点。”
李丽芸放下鼠标，遗憾地摇了摇头，“我就是觉得可惜了，就五大在你身上投的那些资源，加起来也要两三百万呢，怎么就没了呢？”
么？
楚阳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她，“他们为什么没动静了？是不是我们不应该回应啊？”
李丽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你就等着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