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是说情况堪忧吗?”田禺急忙跑过来问道。
“报捷的人已在兵部,不过被扣押了!”
“扣押了?为什么扣押?”
“罪名是谎报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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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带过来,朕要亲自问话!”
老太监为难道,“就怕何大人不放人,而且这个时辰,外人是禁止入宫的,不如等到天亮再说!”
“不行,事关重大,这些小节都可以放在一边,你派人过去,不放人就给朕抢过来!”
“是~”
半个时辰后,镇西关的报捷使者被带了过来,同来的还有兵部尚书何灿。
“陛下,臣状告内侍总管王喜,他竟然私闯衙署,抢走重犯,依律当绞刑!”
“是朕要见此人,此事与王内侍无关!”
“陛下,此乃老臣份内之事,不劳您费心!”
“难道朕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陛下未满十八岁,等再过两年,我等自会还政于陛下!”
“如果我非要过问呢?”
田禺胸口起伏。
何灿仿佛没看到,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等受先皇托孤,处理朝堂事务,陛下莫非要违背先皇遗训?”
“你~”
“陛下,如果没别的事,老臣便将此人带回了!”
镇西关特使一见事情不妙,急忙说道:“陛下,镇西关确实大捷,助我等大胜者,乃是新任國师,国师大人现在就在京城!”
“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国师,来人,速速将此妖言惑众之人正法,以儆效尤!”
何灿说的义正辞严,可惜这里不是兵部,没人听他的指挥。
田禺想到先皇曾说过,未来将会有一位国师来辅佐他,没想到还没上任,就给自己送了一份大礼。
“爱卿,快快说来,国师在何处?”
“微臣不知,入京后,吾便带着报捷文书去了兵部,没想到却被扣押了!”
何灿一见事情脱离了掌控,也不再多言,“既然陛下偏听妖言,老臣无话可说,先行告退!”
田禺巴不得他赶紧滚蛋,等碍眼的人离开,他开始向特使询问镇西关的情况,当得知镇西关一度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派出了几波求援信使,都石沉大海!
“竟有此事!”
“微臣句句实言!”
田禺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但是心中的怒火却是无处发泄,先皇把皇位传给了他,却给他安排了几个托孤大臣。
这几个权倾朝野的大臣,利用先皇遗训将他架空,而质衡这些大臣的武威侯罗士奇,在先皇死后却变成了墙头草,致使他君权处处受制。
他无数次想夺回属于他的权力,奈何那些大臣仿佛结成了密不可分的丝网,任他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这张网的束缚。
他也想过凭借手上的羽林卫,靠武力夺权。
然而他发现,除非把这些大臣全部杀死,否则还是会回到老路上,而如果大臣都死了,这个朝堂还是朝堂吗?
想到此,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他长大的内侍太监王喜,最了解他的心情,“陛下,或许国师大人能解开困局!”
“对啊,速速联络国师!”
“老奴遵旨!”
就在内侍派出的人手四处寻找韩力之时,另有五城兵马司,刑部衙署,以及某个地下势力也在寻觅他的下落。
不得不说,他寄宿怡红院这一招出人意料,几方势力把大街小巷所有客栈和驿馆都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
直至有人动用了社鼠帮派,才锁定了怡红院。
等何灿等人获知消息,都是不敢置信,堂堂國师,竟然寄宿在青楼,这未免也太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