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点头说:
“如果他们骗我了,便是尸骨被人操控了,他们想进入光束离开都不能的那种操控,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阻挠我查案?将我的注意力转移到这几人的命案上?不应该呀,五色玉石案是差事,上面派下来的差事,我即便有心查别的案子,也会有个轻重缓急,他们这般做能影响什么?除非……他们出现编造谎言只是为了告知我五百兵士并非死在老界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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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会在哪?会不会突然就,就出现了?”高二紧紧挨着吴晨问。
“应该不会突然出现,他们应该是回去复命了,他们想不到我会杀个回马枪。”
“是啊,我也没想到。”高二嘟囔了一句又问:“既然他们骗了你,那他们说五百兵士不是死在老界山这事儿还能信吗?”
此时秋风阵阵,吴晨冷静了不少,他眯着眼睛捋了捋思路,突然问道:
“你有没有感觉命案有点多?”
“嗯?”
“曹家灭门案,五色玉石案,幕僚被杀案,山野抛尸案,报案人一家的命案,茅草屋的命案,还有道观后面的尸体,说是碰巧我可不信,碰巧个一两件还能说的通,你信不信再查下去还会发现新的尸骨,而尸骨在野外是最好找的。”
“你是说,有人安排了这些假命案?谁干的?五色玉石案的真凶?”
吴晨没有说话,过了没一会儿逻卒带着衙役搬了椅子桌子过来,后面还跟着衙役端着茶壶茶杯。
吴晨坐下便让他们都下去,离开殓房附近。
这些人巴不得离这里远一点,殓房里除了新带回来的白骨,可还有五具尸体,谁愿意靠前?
吴晨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说:“你刚才问的对,那几个鬼魂告诉我的,我能信吗?”
高二张着嘴,呆愣的思考着。
吴晨没用高二回答,自己便说道:
“我觉着能信!我之前没朝这个方向想过,现在想想,只有这样,有些事才能解释得通,比如为何陈武昭反复强调发现尸体的地方,周围没有搏斗的痕迹,可若是真的,他们出现是有人有意让我知晓这个线索,谁会想让我知道?”
“什么意思?兄弟,我跟你说话比打一架都累。”
“那你便当我是自言自语,其实大多时候我都是问我自己的,你看啊,我有本事杀了五百兵士,带走了五色玉石,将五百兵士埋在路边,将所有马匹带走,不会即刻被人知晓,对不对?至少可以拖延几日,整支队伍不见了,上级联系不上,必定会通过最后一次联络的地点,按照行程路线查找,等找了尸体怕是也开始腐烂了,好多证据都会被掩盖,我如果想逃脱罪名,这么做是不是最佳的方法?”
“是。”
“可他们没有就地掩埋,而是将尸体坦荡荡的摆在山脚下,要么是他们胸有成竹,觉得无人能查到他们,要么便是想栽赃给老界山,你觉得是哪一种?”
高二想了想说:“若是真觉得无人能查到他们,不搬运过来,留在原地便可,肯定是想栽赃给老界山!”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案发地指向性太明显,对真凶不利!但是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这周围应是没有比老界山更明显的地方了,所以更有可能的就是栽赃给老界山,如果你就是老界山,有人要栽赃给你,你会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