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多了?你是一个人下去的,他们多少人下去的?用别人的命保住自己的命,活着出来一个人难吗?”高二打断吴晨说。
吴晨深吸一口气说:
“你看,我也并非事事通透,有些事还是需要你们提点,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了,那父子二人看着波澜不惊的布置,想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昨晚只他父子二人,是因为只需将地道口附近的那些大的小的弄出来,至于那两条大的为何能与我对战没有因为寒冷丧失战斗力,还要再找其他证据,但至少能说明他们这些年并非都是无用功,貌似试了多次,只差最后一哆嗦了,我来了!”
宋固问:“你之前说,你下去后曾掉入蛇窝,昨晚出来那么多条蛇,怎的蛇窝中还有?若是如此,那些人的算计岂不是没有用吗?”
“下面的蛇窝可不止一处,但靠近地道这边是相对干净些的,我被那东西一尾巴掀进的蛇窝不是地道那个方向的,但你说的这一点也对,只能说明他们尝试过,但地道口的蛇窝清理后只能管一两日,别的窝里那些会慢慢爬过来。”
宋固连连点头,说:“这么看来,那些人这几年真是没少尝试,才多少有了些经验。”
“是啊,不知道多少人因此送命!”吴晨说着眼疾手快的将扑向炭盆的大头拽住,无奈的说;“你说你回家睡多好!”
大头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靠在吴晨肩膀上睡着了。
高二说:“大头兄弟的性子真是好,什么事不耽误他睡,也不耽误他吃。”
吴晨哼了一声说:“大头哥这样你们偷着乐吧,他要是拉着我就走,你们真就该哭了。”
“你不哭?”高人反问。
“这怎地还哭上了?”邢云推门进来。
“你还回来呀?我还以为你不再回来了呢。”高二说。
邢云坐到炭盆旁说:“这么大件事,我总要回宫禀明官家,官家问的仔细,我自然回来的晚一些。”
“官家有旨意了?”吴晨问。
“官家说京都地下有此妖物并非吉兆,命你想尽方法,要么除去,要么送去别的地方,留在京都早晚是祸患。”邢云答。
吴晨呵呵了两声问:“你没跟官家说,我差点没命?这哪是旨意这是许愿!”
“说了,官家说你有神灵护体,谁都伤你不得。”
“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神灵护着我都被烧成烤鸡,身上剩的衣服比哪吒的都少!”
邢云看着吴晨气急败坏的样子,虽没有完全听懂吴晨说了什么,却也难得的笑了起来。
吴晨急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东西什么样,要么现在将地道封住,当做没来过!咱们是可以当做没来过,那些人呢?每日重兵把守也未必能守得住!能让那些人惦记了十年的宝物,别说咱们放弃,便是我歇上两日,你看这里会是一副什么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