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惊叫一声想跑去李恒身后,却被吴晨一把抓住。
李恒从未见过如此狰狞的吴晨,连陈南竹都被吓到了。
“听好了,我不管这事儿是你娘做的还是你做的,我的人不可能白白送命!”
吴晨用力抓着太后的后脖领,已能听到丝帛撕裂的声音,太后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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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她几十年,她到底什么样你不清楚?你看似宏图大志,却连自己家的家务事都处理不好,如何能治理好江山?!她因何要参与这起案子,咱们先不说,我只问你,她这么做是不是给你埋下了祸患?不查了?她就是因为知道你不会如何,才会如此胆大妄为!”
吴晨瞪着李恒问。
李恒满腹委屈,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这么下去,不用我对你做什么,你也会被人推下龙椅,兴国强盛与否跟你没有半分关系!”
李恒像是被扎到了痛处,怒视着太后咬着后槽牙问:“你与先太子合谋?”
太后顿时慌乱起来,她先是看了看吴晨,又看向李恒,以为他们已经查明了什么,而后用了用她不多的脑仁思考了一番,才开口道:
“你刚刚不是说不让他查了吗?这就对了,这是咱们皇家的事,怎容得外人插手……”
“不容外人插手却容得外人送命?”吴晨恼怒之下将太后拉到自己面前。
太后不敢看向吴晨,她看着李恒,提醒着说:“这天下都是我们李家的……”
“你与你那女鬼姐妹如出一辙,她也觉得天下人为你们死都是死得其所,我就好奇,若是你们与皇家没有瓜葛,当权者想要你的命,你是否乖乖的送上?别跟我说你儿子是皇帝,我随手间便可以让他不再是皇帝!”
这大逆不道的话一出口,不仅太后吓的够呛,李恒也惊到了。
李恒下意识的看了眼周围,此刻他无半点皇帝的威严,只想着如何将邢云召回身板。
“平姑的去魂散如何解?”吴晨问的很平淡。
李恒吼道:“你赶快告诉他!”
太后吓得缩了缩脖子,她不明白刚刚不是说到洗墨了吗?怎的又说回来了?她还以为已经蒙混过去了,在她看来只要陈南竹还有一口气,对她来说便是有用的,只要吴晨信了,专注的想去将陈南竹的魂魄找回,她就有机会!
可吴晨并没有就此放过这件事,太后眼珠子转了转,指了指已经摔在院中的嬷嬷说:“她,她会将魂魄召回。”
吴晨哼了一声说:
“这么看来你之前说的话全是假的,也难怪你亲生的姐妹这么恨你,说谎是你们家传的技能?你们的家族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偏你们姐妹二人能进入皇家,骗来的吧?”
吴晨说着看向李恒问:
“你现在觉得你娘跟你说的话,几句真?几句假?只看她想得到洗墨,就是对你的皇位,甚至你的生死不太关心,为何不关心?是不是想着做个千年的老太后,兴国历代皇帝都要是她亲选,这样她才可富贵千年?”
李恒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却只能咬牙忍着。
忍着的又何止是李恒,依着吴晨的脾气,他早就一掌拍死太后了,可他不能,他还要知道如何才能救下陈南竹,也只能忍气与太后周旋。
偏这时邢云回来,开口便说:
“后院厢房有间暗室,住着一位眼瞎的老妇人,我去的时候,她藏了起来,应是提前知道我会去找她,但她总要呼吸,我便找到了,要不要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