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的,请架出租车回来,不得花好多的钱啰?!”听见厨房里有鸡叫,有鸭叫。
娘苏纯月拔着架车到厨房门口,看见吃饭桌上有大袋小包的吃食,地上还放有活鸡活鸭。就问:“你哪来钱,买这么多的东西回来?”
在娘苏纯月看来,警察逮捕了于老三,在于老三身上,搜得抢劫儿子的卖竹器钱,还给儿子。那点卖竹器钱也仅仅够儿子去市里看丈夫,搭车住宿和买一些礼物的费用。
儿子回来时不但花钱请了一辆出租,又买得这么多的吃食回来,还送一个土鸡,一个土鸭给出租车司机。
她就怀疑儿子的所作所为不正当,于是便问儿子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么多东西回来的。
“娘,去哪得那么多的钱,儿子打银行了呗!”二来不但说自己打劫抢了银行,还把他带在身上的一包现金,打开拉链亮给娘苏纯月看。
这包现金是二十万元,在办银行卡存那两千万,二来特意取了二十万,留着这些钱回来用的。
因为二来回来就是,要安排好娘苏纯月的生活,然后好出去找奶奶刘雪姣的。
安排好娘苏纯月的生活就得请保姆,请保姆就得花钱。加上自己也要用钱,于是二来就留下二十万现金,买一个包背在身上了。
“死仔的,你打银行了?!”二来一句话犹如重磅炮弹,在苏纯月身边炸响。
她不由拔高声音问。抢银行那可是大罪,不挨枪子也得把牢底坐穿。苏纯月不能不急,她一辈子可是吃白米走正道的人呐!
“你个死仔的,何家世世代代吃白米走正路。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鸡鸣狗盗的东西,就不怕把牢底坐穿吃枪子吗?”
还等儿子何二来开口,娘苏纯又说开口了。在她看来儿子真的去抢银行了,不然的话儿子哪来那一大包的钱?
自己家又没有特别有钱的亲戚,天上下雨又不下钱。儿子突然亮出一大包钱,不是抢银行是什么?
“吃白米走正路又怎么,我叔还不是进牢里要把牢底坐穿!”二来故意碎叨叨一句道,他想看娘苏纯月接下怎么骂他。逗趣逗趣一下娘,好说下面的话,才不至于唐突。
“你个死仔的,还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看老娘不打死你!”苏纯月从来就没有,在儿子面前自称过老娘,也没有在儿子面前一口一个骂死仔。
她是在感到后怕,这才急了又气,骂儿子死仔,又自称老娘,又还扬言要打死儿子的。
看儿子还是那么桀骜不驯,站在那不动又还想开口说什么。苏纯月一生气,便拔着架子进厨房,拿来门背的扫把就打儿子。
“娘,生那么大的气干吗?儿子逗你的呢!”二来抓住娘打来的扫把。
笑嘻嘻说:“娘就不想想,银行是那么随便抢劫的吗?别说儿子没有那个胆,就是儿子有那个胆。想进银行抢钱也是进不去的啊!银行不但有保安,还有武警守着的呐!”
细细一想觉得儿子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银行是什么地方?能不又有保安守着,又有武警守着吗?
这样想娘苏纯月的气一下子消了很多,但她还是厉声问:“死仔的,那你给老娘讲讲,这么多钱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