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
想到某些画面,这些姑娘们走得更快了,不过临走也没有忘记带上房门。
“咕噜——”
店小二咽了口口水,脸上笑容逐渐僵硬:“我说客官,我,我就是一个店小二,卖艺不卖身的......”
“真不卖?”
床上的男人衣衫打开,也不用去脱了,那醉意熏熏的眸子微微抬起,闪过一抹精光:“那我不给钱,你不就不算卖了?”
“我......”
店小二瞪大了眼睛,旋即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可下一秒身体忽然就不能动了。
嘴巴也说不出话来。
“也罢,酒也喝了,也该干点正事了。”
说着,床上那男人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店小二。
店小二慌张极了,尤其是看到对方脸上的醉意,一时间更紧张得不得了。
这家伙,该不会真喝醉了吧?
难不成他守了几十年的清白,今天就要折在陆小鸡的身上了?!
他不甘心啊!
早知道有这一天,他去怡红院玩一些特殊项目把清白丢了,也好过现在这样啊!
然而,就当他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的时候,却又忽然发觉自己能动了。
一旁,陆小凤的声音传来:“行了,你还真当我对你感兴趣啊,也不瞧瞧自己长得什么模样。”
店小二睁开眼睛,发现陆小凤已经开始穿起了靴子,脸上讪讪一笑:“客官说笑了,长相都是爹妈给的......”
“我说猴子,你还跟我装?小心我真的把你扒光了吊在外面。”
陆小凤翻了个白眼。
听到这话,店小二表情一愣,旋即一脸不可思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端酒进来的时候。”陆小凤随口道。
店小二则在脸上揉了几下,又挺了挺胸,就听咔咔几声骨骼挪动的声音响起,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司空摘星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不可能,我特意控制过,无论是轻功还是体态,甚至是说话声音,你不可能瞧出破绽来!”
“是啊,瞧不出,不过我是嗅出来的。”陆小凤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见司空摘星一脸疑惑,笑着解释道:“这里的店小二常年做些拉皮条的生意,出入秦楼楚馆多了,身上自然会带上一些脂粉香。”
“可你呢,身上除了故意拍些酒水,没有一点多余的气味。”
“再加上闲来无事就找我来逗闷子的,也就你这只猴子了。”
陆小凤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服。
“气味......原来是这样。”
司空摘星恍然明悟过来,而后看陆小凤就要往外走,有些好奇:“你上哪去?”
“蜀中,凑个热闹。”
“那我也去!”
听到有热闹,司空摘星也有些好奇。
听到他这话,陆小凤反而有些疑惑:“我说,你不会是计划好的吧,偏赶着这时候来找我?”
“我看起来有那么无聊么?”司空摘星翻了个白眼:“实话也不怕告诉你,我有个师弟,之前遇到点麻烦,就躲到塞外去了,最近风头有些过去了,我师父就让我跑个腿,给他传个信。”
“你师弟......说起来,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知道你有师父。”
“多新鲜啊,你当我这一身本事都是天上掉下来的?”
“的确不太可能......老天爷也不会那么抠门。”
“我可去你的吧!”
“想打我?给你个机会,追上我就让你打三拳。”
话音落下,司空摘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窗户嘭的一声,看过去时已然只剩下一抹红色朝着远方掠去。
司空摘星愣了一瞬,旋即反应了过来:“我靠,好你个陆小鸡,还带偷跑的是吧?!”
骂完,他也跟了出去。
速度相较于上一次,有了明显的长进,气息也更加绵长了。
......
......
江南,无垢山庄。
又是一年春来到,桃花开又落。
昔日被砸出来的大坑早已被填平,其上修了新的演武台,一位俊秀青年,正在其上操练武艺。
剑光如水,在空中不断翻涌,桃树落下的花瓣,被他的剑吸引了过来,在半空中逐渐勾勒出一幅图画。
演武场旁,还立着一个女子。
一个只要站在那里,不需故作娇柔便惹人怜爱的温婉女子,年龄仿佛只有十七八岁,但韵味却不止。
待到演武场上的剑鸣声平息下来,那俊秀青年缓缓走来,女子则取出一方还留有余香的手帕,为他轻轻擦去额前的汗水。
不过她才伸出手来,柔软好似无骨的手掌,就直接被青年握住。
这让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想要将手抽出,可又不敢太过使力怕真的抽出来。
抬起头,迎上那一对明亮的眸子却又深邃的眼眸,她微微恍惚,脸颊也红了起来。
同样是在江南,花家堡内。
花满楼正坐在他那处小楼当中,看着一封从京城送来的书信,仔细阅读一番后,他笑着提起笔,准备写一份回信。
然而就在这时,楼外却跑过来一个下人。
花满楼看了过去,便见那人刚刚进了院子,正朝楼上跑来。
那人的脚步声并不算重,且为了防止打搅到他也刻意没有发出太多声响,但花满楼还是听到了。
眼睛重获光明以后,他的耳朵却也没有因此荒废。
反而听得更加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