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家主速速发兵啊!”孟秋催促道:“野人堡粮草众多,一时搬不完!还有降兵要看管,那霍毅定然忙不过来,只要家主再发大军攻打,想必其定然难以抵挡!若真的拖久,便难办了!”
“啧啧!”孟达此时豁然回过神来,倒是有些惊讶,道:“孟秋,几日不见,本事长进,知道速战速决道理啊!”
“额……”孟秋脸色一变,装傻道:“那是在家主申报聆听教诲多了,不小心学会了家主一点点皮毛!”
“哈哈!”孟达被夸,便不再追究孟秋如何逃回一事,“你先下去休息,数日之内来回奔跑数十里,来回报信,倒是不容易……”
“谢家主……”孟秋听不出到底是赞还是讽,硬着头皮退出。
孟秋走后,孟达握紧拳头,暗中思忖:“西蜀,这是阴魂不散啊!不过,这霍毅是什么人物?,孟秋虽然说的不准确,但绝不能让这帮西蜀残兵站稳脚跟,有了粮就是有了人,要是这霍毅再招几千人,便麻烦了!可是如今城内还有谁能领兵呢?”
想到领兵将领,孟达顿时头疼无比,三弟孟实镇压上雍防备申仪,李辅率军前往西城,邓贤又生死不知,自己嫡子孟兴也出使江东拜见夏侯尚,一时间,孟达竟然想不到还有何人可以领军。
这一琢磨就是半日,但思来想去,如今的房陵城,要么是调回孟实和李辅,要么是自己亲自领军去攻打霍毅,除了这两种方法外,别无他法!其他人不信任,也没有这个能力!
但到第二日,情况突变。
“报!太守!昌魏来报,五日前有蜀军来犯!县令虽然打退蜀军,但秋税全部被夺!”
“报!禀报太守,绥阳来报,县城被攻破南门,虽然县令聚兵打退匪徒,但城中粮草被盗!绥阳县令恳求太守发兵剿匪!
“报!沶乡来报,此城发现悍匪,连夜冲击城门!虽然城未破,但沶乡秋税被劫!
“什么!”孟达一听,怒不可揭,“好你一个霍毅!原来早有算计,是攻不破县城,这才煽动山民作乱!想我房陵四城,除了北边的保康,竟然都遭到骚扰!霍毅,不除不行!”
“来人啊!”孟达听闻三城秋税被劫,哪里还坐得住,这股蜀军残军不除,自己的新城郡怕是永无宁日,当即拍案而起,召集城内众将。
一时间,孟达聚集麾下三名校尉,命令孟充两千兵马留守城池,自己则率三千战兵和一千家族私兵出城剿杀蜀军残军。
然而,正当孟达准备出城征伐之时,却听到远处有人来报。
“报太守,城外五里忽然来了两千魏军,说是奉游击将军路招之命,沿途追剿蜀军余孽!听闻蜀军余孽在此作乱,特来寻太守帮助!”
“什么?”孟达一愣,随即大喜:“真有此事?何人领兵?”
“那人自称陆雨,是临沮大营路招将军麾下参军,还称自己是房陵之人!家就在房陵城中!”
“是他?”孟达想起城内确实有陆氏一族,好像还真的在荆州军中任职,心中欢喜,道:“那人在何处?”
“如今就在城外,等候太守之命!”
“好!哈哈!踏破铁鞋啊!真乃及时雨!”孟达一拍大腿,高声道:“快!备酒设宴,速去请陆参军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