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步战,霍毅谁都不服!八卦刀本就讲究迅猛、狠辣、连环不断。
“噗噗……”
“噗噗……”
刀刀见血,五尺长刀自然比亲卫手中缳首刀强,数名孟达亲卫还未接近霍毅,便被霍毅长刀掀起的刀芒撕碎,轻者断手断脚,重着一刀两段,血腥味冲天而起。
“唉!”马良本想留孟达一命,但话比不过霍毅刀快,暗自叹了一口气,又瞟了一眼黄权,“公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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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黄权本来脸色还算镇定,但见到霍毅大开大合的杀戮,几乎眨眼间围攻霍毅的五六十名孟达亲卫便几乎没有一具全尸,如此惨烈的死法也让黄权脸色动容,“季常……为何不制止,若是留孟达一命多好……”
“呵呵!”马良冷笑一声,看着黄权若有所指,“这便是叛国之下场!去疾这人嫉恶如仇,最见不得人间疾苦。孟达害我大汉之深,便宜他了!”
“额……”黄权终于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马良的杀意,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己之前的心思外人难以知晓,但马良绝对心中有数,此时又在敲打自己,只好长叹道:“唉,季常放心!待道路一通,我便向陛下请罪!”
“好了!收兵吧!”马良对之以微笑,“走!公衡,稍后随我进房陵!”
“房陵?”黄权一愣,“谁破了房陵?”
“稍许,一看便知!”马良打了个谜。
二人谈话间,霍毅和麾下便已杀尽所有反抗之敌。
“唰!”霍毅折起左臂,大刀从臂肘出划过,擦拭出的血液滴答滴答掉落。
走了几步,来到马良前面躬身行礼,“叔父,孟达不死,我大汉数千亡魂不得安宁!”
“呵呵!”马良拍拍霍毅肩膀,“背主之人死不足惜!我之前只是想留着听候陛下发落罢了!小小房陵,此刻怕是已经得手!去疾之计,孟达六千兵马灰飞烟灭!此战,陛下定然大赏!”
“哈哈!”霍毅这才放心,之前斩杀孟达还担心被马良怪罪,“有邓贤在,房陵不再话下!再者还有郑他一千人马,那孟充听闻孟达已死,岂能镇守的住房陵城!”
按照计策,汉中魏延猛攻西城,申仪必定向孟达求援,孟达至少出兵三千至五千,所以声东击西之策起码能调走孟达三分之一甚至一半兵力。孟达与申仪面和心不和,上庸又驻守三千兵马!如此以来,孟达房陵大军将不足六千!
霍毅临敌示弱又一举围杀邓贤一千余人,如此房陵兵力不足五千。
再夺下野人堡,断掉房陵与南方两城联络和无数粮草,逼迫孟达出兵来攻。但房陵城又要固守,所以这样又能至少调走一半兵马。再以陆雨、黄邕魏军身份,壮孟达之胆,诱使出兵。
最后陆雨黄邕反戈一击,霍毅以骑兵冲阵,马良再率两千兵马断其退路。
如此以来,孟达一万多兵马,便被霍毅调的调、灭的灭,如今只剩下房陵孟充两千众和上雍孟实三千众。
“叔父!房陵大事已定!”霍毅拱手请示道:“我欲率贪狼营突袭上庸!上庸距离房陵不过一百五十里!我担心夜长梦多,若是孟实得到消息,怕是又一场恶战!可否,请叔父下令!”
“这……”马良有些犹豫,按照常规,轻装突袭固然能起到效果,但若是不甚,很容易陷入孤军深入之困境。
“叔父!我有八成把握!”霍毅沉声道,“房陵一战,我军已经暴露!不出一日,上庸必然得到孟达已死消息!故而,出兵一定要快!我心中已经有计,叔父放心便是!若事不可无,我便率军不攻,等待叔父大军便好!有叔父坐镇房陵,随时可派兵马来援!”
“好!”马良沉思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出兵,“这样!你今日便走!我已派人封锁上庸道路,消息恐怕一时还出不去!所以,你先修整半日!房陵城,有邓贤去诈门,想必已经破了!”
“诺!”霍毅大喜,当即道:“叔父放心!去疾定然取来上庸!”
“好!静待佳音!”马良抚须一笑。
恰在这时,有人来报。
“报!郑他校尉已经攻破房陵,孟达守城校尉孟充被邓贤一刀斩杀!郑校尉恭请侍中入城!”
“哈哈”马良、霍毅等人闻言大笑。
“传我军令,侯宽打扫战场,收拢降卒!张越、陈余你二人随我入房陵城!!”
“诺!”
众人各自按令行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