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
见几人面色菜黄,马云举手举手,示意自己人不要妄动,稍微走近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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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再来,老子弄死你!”前面既然可能多日未曾吃饭,中气不足。
“你等是吴军?”马云见几人虽然衣裳破烂,但还是能看出东吴大军的样式,试探问道:“你们是何人部下?”
“你是何人?”前面溃兵一人问道。
“我乃平北将军、襄阳太守潘璋潘江将军麾下左营刺奸马云!”马云朗声道,“你等到底何人?为何在此处?”
“啊吗,你真是潘将军麾下?当阳大军?”
“你真的?”
前面几人忽然面露喜色,连忙放下兵器。
“如假包换!”马云自豪道。
“啊!太好了!”几人几乎喜极而泣,“校尉有救了!有救了!”
“我等是孙桓将军中军大营虎营,这是我们校尉张虎!”
“我们大军半夜受到伏击,张校尉带领我们拼杀出来,正准备前往当阳,投效潘将军啊!”
几人三言两语把情况说清。
“张虎?”马云面露奇怪,这也太巧了,当年在麦城就是这家伙在关羽走后投降的,听说因为悍勇深得孙桓的信任。
当即走向前去,只见果然是张虎,身上一衣物被烧了一半,手臂和大腿都有烧伤,胸口有两处箭伤,一看是冲锋路上中的箭。
“这位兄台,潘将军何在?能否救救我家校尉?我家校尉杀出重围,一路往北!刚过麦城便实在走不动……”
“嗯!走,随我回去!”马云低头沉思一会,道:“马三,你带着三名兄弟们往前探路!而后速度回来报我!”
“你们几个,跟我走!大军就在后方!”马云当机立断,带上几人赶紧回三道坡。
很快,马云赶回到马忠处。“报,校尉!发现情况!”
“何事?”马忠没想到马云如此快回到。
“校尉,发现孙将军麾下张虎?”马云禀报道,“刚刚探得,孙桓将军中计,被蜀军围攻,张虎率军突出重围,身前中了三箭,腹背皆有刀伤,左臂大腿还有烧伤!”
“张虎?”马忠一愣,没想到在此处还能遇到张虎,此人当年可是给江东大军造成不小的损失,后来被孙桓看中,提拔为心腹,这几年倒是混的不错。“叫过来!”
“是!”马云拱手。
很快,张虎被抬了过来。刚才也吃过一些吃食,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张虎?”马忠仔细看去,果然是张虎,孙桓的军中校尉。
“你是?”张虎有些吃力地从门板上坐起,看着马忠一下没有认出。
“我是马忠!”马忠也不在意,迅速问道:“你为何在此处?孙将军到底被何人袭击?蜀军如今在何处?”
“原来是马校尉!”张虎这才确定眼前之人身份,无奈叹气道:“孙将军五日前率领大军来到西林城,但不知道城中半夜起火,水浇不灭,几乎瞬间变席卷全城!而后蜀军冲入城内,我护着孙将军撤退,但被蜀军冲散,而后领着残兵一路北逃,试图前往当阳……”
“当阳”马忠眼睛一眯,“为何要去当阳?南下枝江不好么?
“去当阳,自然因为当阳近,若是南下枝江绝对死路一条!”张虎接过马云递来的水囊大口喝了起来。
“那为何不降,你本身关羽旧部,投降蜀军岂不是更好?”马忠试探道。
“休要胡说!”张虎闻言,怒道:“我张虎顶天立地,岂能做两面三刀之人?孙将军待我恩重如山,岂能抛弃孙将军投降蜀军?我北上,自然是来寻潘将军,好为我家将军复仇!”
“好!”马忠见张虎浑身是伤,箭伤还在前面,知道其拼杀出来,便改口问道:“到底何人伏击?蜀军何人领军?”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一姓霍的将领,人不多,大概四五千人!那夜兵荒马乱,我也数不清……”张虎叹气道:“可恨蜀军偷袭,真小人也!”
“可知蜀军去向?”马忠再次问道,“你可否经过麦城,此城情况如何?”
“那晚之后,我领着十余名步卒躲在密林逃过一劫,后来看到蜀军好像赶回临沮,具体动向不清楚!”张虎解释道,“我带着十余人匆匆忙忙向北赶往当阳报信!经过麦城,城内空无一人,我等没有吃食,只好寻了些木板,游过沮水,而后走了半日,实在走不动,便被你们发现了……”
“游过来?”马忠迅速注意到这个词。
“是啊!”张虎一愣,“麦城以东的水桥早被人烧了!我们寻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一艘舟艇,这才冒险游过沮水……”
“烧了?”马忠喃喃自语,这便麻烦了。
“马忠,潘将军在何处?我想求见,为孙将军报仇!”张虎问道。
“稍后!”马忠稍微安抚一下,对马云道:“水桥情况如何”
“校尉,我领张虎回来。”马云说道,“”小队已经去探查,半个时辰便可回到!
“嗯!”马忠点头,“找人将张虎安顿一下!等宋雨、张斌回来!”
“是!”马云听后,叫人帮忙,把张虎等人安置在军中。
一个时辰后,三路斥候纷纷回到,一一对马忠做了汇报,果真如张虎所说,水桥被毁了。沮水上下几乎毫无人烟,不说寻得舟楫,连人都没寻到一个。
稍微思虑一番,马忠当即命马云带着张虎前去寻十余里外的潘璋大军,自己则继续率领先锋军,一方面开始对沮水东岸开始打探,并派人游过沮水,前往麦城打探消息;另一方面则等待潘璋的军令,看到底从哪渡过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