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锦衣卫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诏狱和审讯罪犯的权力,可是现在却要由东厂插手,这相当于他们手中的权力被东厂把持,完全受制于人了。
“怎么,纪佥事是在质疑皇爷爷的旨意?”
朱瞻壑冷笑一声于次质问道。
“属下不敢,只是诏狱犯人众多,每日审讯多次,属下担心口供太多,东厂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纪纲看到朱瞻壑把朱棣搬出来,气势也为之一泄,但还是强自找借口道。
“这个不劳纪佥事操心!”
朱瞻壑冷哼一声,随即扭头再次对刘勉道。
“刘同知,可否有兴趣在我们东厂兼个职?”
“为东厂效力,就是为陛下效力,属下万死不辞!”
刘勉再次兴奋的上次道。
“很好,东厂要诏狱中调转听记,现在人手不足,刘同知可愿担任听记一职?”
朱瞻壑先是赞许的点头,随后再次问道。
听记只是个派遣的差事,谁都可以担任,甚至如果有必要,朱瞻壑也可以亲自去旁听锦衣卫的审讯。
“下官愿意,只是……只有下官自己吗?”
刘勉先是一喜,随后又有点为难的问道。
就像纪纲说的那样,锦衣卫每天要提审不少的犯人,有时多人同时审讯,只凭他自己,根本听不过来。
“当然不是,我会再给你派几个帮手,到时你也帮我指点一下他们!”
朱瞻壑再次笑道。
到锦衣卫听记审讯,这种活最好还是交给曹雷的手下来办,只是他们不是锦衣卫,对锦衣卫内部的情况不熟悉,如果有刘勉这个锦衣卫的内奸带着,肯定更容易接手。
“没问题,谢世子的信任!”
刘勉兴奋的答应一声。
帮东厂挑选人手只是一时的,等到挑完了人,刘勉也就没事可做了,但如果接下东厂听记的差事,那他相当于打上东厂的印记,以后就算是纪纲也要忌惮他三分!
旁边的纪纲听到这里,气的都快把牙给咬碎了,朱瞻壑这是当着他的面,挖锦衣卫的根,偏偏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大厅中的众人之中,也有不少是纪纲的铁杆心腹,这些人看到朱瞻壑如此肆无忌惮,一个个也都露出不忿之色,有些胆大的,甚至对朱瞻壑怒目而视。
面对纪纲和他党羽的愤怒,朱瞻壑却是冷笑一声,这些人跟着纪纲嚣张跋扈惯了,现在看到有人比他们更嚣张跋扈,自然十分的看不惯。
不过朱瞻壑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态度,反正他们日后都是要被彻底清洗掉的。
想到这里,朱瞻壑忽然灵机一动,露出一个颇为玩味的表情,随即再次扫视了一下众人。
“我知道你们中的某些人可能看不惯我们东厂,不过没关系,今天我率人前来,就是想溂
朱瞻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露出一个更加嚣张的表情道。
“有我们东厂在,以后锦衣卫破不了的案由我东厂来破、锦衣卫不敢杀的人我杀,锦衣卫不敢管的事我管。一句话,锦衣卫管得了的我要管,锦衣卫管不了的我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东厂!谁若不服,就来找我雨化……呸,就来找我朱瞻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