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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安气呼呼的说道。
原来徐景昌他们可不光买了汉王府的田产,他们之前也从别人手里买了不少田产,现在这些田产降的厉害,根本没人收,所以他们就打了歪主意,将这些田产也说成是汉王府以前卖出去的,吵着也要按原价的八成让王府收购。
要知道现在北京的田产价格,简直是直线下跌,已经比原价的八成低上了许多,而且还无人愿意购买,也就朱瞻壑看在前的面子上,愿意回收卖出去的田产,结果他们竟然把汉王府当成冤大头了。
“世子,这帮人根本就是一群见利忘义之徒,您帮了他们,他们非但不感激,反而还变着法的来占您的便宜,我觉得干脆停了收购,到时候看他们怎么办!”
马安再次建议道。
其实昨天朱瞻壑吩咐他收购田产时,他就有些不情愿,毕竟现在北京城的田产价格,掉的实在太疯狂了,哪怕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
“不!这帮人不是想占我的便宜吗,那就让他们去占!”
朱瞻壑这时却冷笑一声吩咐道。
本来他是一片好心,却没想到这帮人占便宜没够,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到时让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世子您不会打算全都收了吧?”
马安大惊失色道,虽然之前王府赚了不少钱,但照这么花下去,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全都收了,不过价格给我改一改,王府卖出去的田产,依然还是八折收购,至于不是王府的地,那就按照现在的市价,或者比市价高上那么一丝去收,记住,尽量把王府的现钱全都换成田产!”
朱瞻壑发了狠,这次他要做票大的!
“这……世子……”
马安看到朱瞻壑竟然真打算把王府的钱全都花出去,也吓的目瞪口呆,甚至怀疑自家世子是不是疯了?
“行了,照我说的去做!”
朱瞻壑懒的解释,直接命令道。
这下马安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不情不愿的答应一声,然后转身去办了。
第二天一早,朱瞻壑再次来到诏狱,迁都之后,锦衣卫的诏狱也搬到了北京,规模比南京的要小一些,但守卫却更加的森严。
自从发现三大殿的琉璃瓦被人替换了一些铜瓦后,朱瞻壑就将负责铺瓦的工匠,以及一些负责的官吏全都抓到了诏狱之中审问,因为人太多,直到现在也没能审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另外朱瞻壑之所以这么大规模的抓人审问,其实也是想打草惊蛇,现在幕后的那个人肯定已经察觉,只要对方有所异动,肯定会露出马脚。
“世子,有线索了!”
就在朱瞻壑刚来到诏狱不久,只见刘勉就兴冲冲的找到朱瞻壑禀报道。
“什么线索?”
朱瞻壑立刻问道。
“刚刚有两个工匠交待,他们在铺设奉天殿的屋顶时,曾经发现有人动过已经铺好的琉璃瓦,为此他们还向工部的官员禀报,但却无人理会。”
刘勉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