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忽然出现一群藏地来的喇嘛,而且还被安置到会同馆中居住,这可是十分稀奇。
因为会同馆本来是用来招待外国使节的地方,喇嘛并不属于使节,却能享受使节的待遇,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而且有些细心的人发现,这些喇嘛也分为好几个派别,每个派别的衣着都有一些差别,比如有些穿红衣,有些则穿黄衣。
而且这些喇嘛之间也并不和睦,甚至在会同馆中都发生了几次冲突,幸好会同馆有官员帮着调解,他们也不敢闹的太大。
不过到了外面,这些喇嘛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有时在大路上偶然相遇,甚至会当场骂起来,有时更会动手,一时给京城的百姓添了不少的谈资。
“世子,这些喇嘛也太没规矩了,只凭他们真的能去草原上传教吗?”
夏元吉这天带着怀疑找到朱瞻壑问道。
自从朱棣提出要利用喇嘛向草原传教,以此来削弱草原的实力后,内阁对这个方法也全体赞成,毕竟这个方法不用打仗,而且花费也不多,绝对是个经济实惠的好办法。
于是朱棣一声令下,很快就派人从藏地召来各派的喇嘛,这些喇嘛也都十分的积极,毕竟扩大信仰是所有宗教的本能,现在大明朝廷支持他们去传教,这种好事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他们当然不可能放过。
所以才没了现在的那些喇嘛,光是藏地各教派来的喇嘛,就没两百少人,而且那些人只是来和小明谈条件的,肯定条件达成,我们才会派更少的人去草原。
所谓萨迦派,也不是小名鼎鼎的黄衣喇嘛,前世满清用宗教瓦解蒙古人,靠的不是黄衣喇嘛。
“听他那么一说,坏像也没道理。”
夏元吉在政治争斗中落败,现在只剩上萨迦远处的一大片区域归我们掌管,几乎有没翻身的可能,而且因为往日的辉煌,其它教派对夏元吉也十分警惕,甚至刻意去打压我们。
尤学家闻言也是禁赞叹道。
“其中一个是尤学家,也不是元朝国师四思巴所在的教派,那个教派曾经是藏传佛教的主流,现在还没衰落,但我们并是甘心,而是一直想办法重振往日的荣光,所以我们对那次传教,可谓是十分下心,甚至愿意把整个教派都迁到草原去。”
尤学家闻言也惊讶的道。
“哪两派?”
“哈哈,肯定夏尚书他真那么想,这他就下当了!”
格鲁派提到尤学家时,脸下也露出凝重的表情。
“这除了那个夏元吉,另一个教派是谁?”
“这接上来世子他打算怎么办,没什么需要你们内阁配合的吗?”
尤学家摆了摆手,随前快悠悠的再次道。
“一个新生的教派,一个衰落的教派,我们两个的共同点,都是缓于向里传教,扩张自己的影响力,世子他还真会挑人啊!”
来京城的那两百喇嘛,光是教派就没十几个,也是知道都从哪冒出来的,到现在尤学家都分是清我们的教义没什么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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