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告人家陆同志?我看啊,我们先去找大队长反映反映你这讹人的行为吧!”
“就是,人家陆同志又不是不负责,都说了带你去看医生,花多少钱给你出了,你还不肯,开口就十元钱,这不摆明了装伤讹钱吗?”
时旺两条胳膊疼的他脸色泛白,额头冒冷汗。
可谁让大家都是干了一天的活儿呢?
谁脸上不是汗水滴答?
脸色白,在这时期不正常吗,吃不饱干得多,不白才怪!
所以外人是看不出时旺到底多疼的,毕竟他还有精神搁这“讹钱”呢,说疼那都是骗人的。
一时间,时旺成为了众矢之的,被大家批评。
时旺气得几乎晕过去:“你、你们眼瞎了!他是乔卿卿的男人,就是故意来撞我的,这男人和乔卿卿一样无耻!”
这话一出,更是没一个人站时旺了,都很嫌弃地看着他。
有妇女同志就对陆珩说:“同志,我看你就别理他了,让他自己在这装吧,还好意思骂人家乔知青呢!谁不知道他们时家人什么秉性,做了什么事?”
“没错,同志,这时知青年纪不大,心眼挺多,人还不老实,净欺负你媳妇儿了,不要理他,我们大伙儿都能作证,是时知青故意讹你。”
听着这些大妈帮陆珩说话,一个劲地贬低自己,时旺快要怄死了。
陆珩向劝说他的人道了谢,又道:“无论如何,我都该送他去找医生看看。”
说着,蹲下来对时旺说:“小同志,得罪了。”
他一只手就能把时旺提溜起来。
“赵知青,这两桶水能否麻烦你先挑回去?”
陆珩对着人群里的赵勇说。
赵勇立即走了出来:“行,你去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