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这是街头也经常出现的飞斧游戏,参与者每人要缴纳五万比索,有十次机会,只要有一次飞中正中心,那就可以得到五十万比索的奖励。飞中其他地方,无效。”
“李墨,那斧头也挺奇怪的。”
“那是烟斗斧,也叫印第安战斧。它和我们常见的斧头区别就是在斧刃上那个挖空的心形。这是希望永远和平,让斧头远离血淋淋的砍杀场面。但是后来随着殖民时代的开启,那些印第安人的下场是什么样的,你们多少都知道一点,完全就是血淋淋的历史。”
李墨在解释的时候,那个人十次机会已经用完,全部失败。失败的原因可能一是距离有点远,飞斧跨越十米距离时力量已经衰弱很快,加上抛物线的原理,印第安战斧无法飞中红心也是必然的结果。二就是玩的人没找到手感,机会就用完了。
这飞斧只要玩的溜,那威力无穷。在几百年前,印第安人就是靠飞斧狩猎,后来又凭借飞斧和殖民者进行战斗,可以想象一下,数百柄威力巨大的飞斧从天而降那会是什么场面,把他们都是当成野兽去秒杀的。
游戏嘛,玩的就是气氛,果然一人失败,又有壮汉上前想要试试手气。
“思军,你也去试试?十次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能挣五十万比索,差不多九百元。”
李墨建议他去试试,毕竟他也有投弹之类的经验,兵器不同,但发力的技巧有相通之处。
“我也试试?”
秦思军还真有点想试一试。
“你下一个就上去玩玩,东西给我拎着。”
李墨从他手里接过布袋,给他还掏了五万比索。
正在玩的人虽然有三次飞斧已经飞中木牌,但都没中红心,所以也只能损失五万比索。这下有点冷场了,就在老板还在吐沫四飞的时候,秦思军走了过去。或许是看出他是外国人,所以老板接过钱就对他竖起大拇指,示意他好好的瞄准再出手。
至于秦思军能不能听得懂,他可没兴趣知道。
秦思军拿起一柄印第安战斧,有点重,再看看十米远树立的木牌,他眉头微皱。试了试,找找感觉,然后出手了。那战斧划过十米距离砰的一声砸到上面,和其他人一样结局。
四周一片呼声,秦思军摇摇头,拿起第二柄。
失败。
第三柄同样失败。
。。。。。。
第十柄飞中,但是偏了,失败。
秦思军默默的走到李墨身边,低声说道:“太特码的坑人了,十柄战斧的重量都不同,根本没机会去找手感。而且十米远的距离,越到最后越能感觉体力消耗的严重。”
“五万比索,给你十次机会,每中一次就给你五十万比索的奖励,你当人家也傻不成。”李墨拍拍他肩头,“你还要努力才行。”
见他似笑非笑的样子,秦思军咬牙说道:“你上去,找我找回场子。”
“我去?”
“你去,可不能丢了咱国人的脸面。”
“你可别上纲上线的,怎么还扯上国人的脸面。不过给你挣回一点面子还是可以的,我去试试。”
李墨把布袋和挎包递给他,然后抽出五万比索挤出人群走过去。
老板很开心,然后一番激昂的废话后示意李墨可以开始了。
他拿起第一柄印第安战斧试试重量,又挥舞比划几下,找找感觉。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都开始催促他赶快动手,别那么磨叽。
李墨深呼吸一口气,忽然一甩手,那柄战斧掠过十米距离砰的一声闷响,扎扎实实的正好命中红心。
短暂的平静后,四周响起一片欢呼。真是漂亮,那速度,那准头简直惊艳到极致。
老板脸色一黑,靠,第一柄就赔惨了。不过四周这么多人在围观,他还是表现出为之高兴的热情。
李墨不动声色的拿起第二柄战斧,重量是有点变化,难怪秦思军说太坑人。
战斧发出破空声,一个无比炫丽的抛物线出现,第二柄战斧同样带着巨大的力量命中红心,那个木牌都在轻轻颤抖。
“漂亮。”
秦思军一握拳头欢呼道。
索娜那对美目越看越亮,李墨在她眼中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发热一样。之前猜数字大冒险游戏,连闯五关急流勇退,本以为他是运气好到爆棚,刚才又出手买下三件有五六百年历史的印第安古董,现在玩飞斧游戏更是令她感到惊艳。
那身姿,那力量,那速度,简直让她一瞬间有点沉迷。
砰砰砰――
接下来就是李墨最华丽的表演时刻,他没有拖拉迟疑,接连出手,那一柄柄战斧相继飞出去,木牌的被巨力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而且每一柄战斧都准确命中红星,十柄战斧几乎将那一圈红星塞的满满的。
如果走近几句再看的话就会发现木牌表面已经出现了几条清晰的裂缝。
简直是太炸裂了,四周围观的群众毫不吝啬的给予李墨鼓掌声和欢呼声。
老板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笑的很勉强,内心仿佛在滴血一样,他不得不掏出五百万比索递给李墨,这一局赔了四百五十万比索,这两天的大集市注定血亏。
这就又是五百万比索到手?
索娜忽然觉得这个华夏人有点神神秘秘的,看起来都像运气傍身,其实他本身真的具备某种非常厉害的本事。
就比如这个飞斧游戏,那绝对是力量的真正体现。
“见者有赏。”
李墨给索娜抽了十张一万比索,又给秦思军十张一万比索。
“谢谢李先生,谢谢李先生。”
索娜连连道谢,今天已经从他身上直接或间接拿到了一百万比索的现金,抵得上她大半月的薪水。
秦思军捏捏比索,乖乖的塞入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