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一大袋桑葚和树莓回到家，除了林程外，其他人都累得有点蔫。
随便做了午饭吃完。
葡萄一家上二楼睡午觉去了，许诗佳也带着点点和豆豆睡了。
“汪汪汪-”
林程听到院子外传来熟悉的叫声，走过去开门。
门外是两只狗子。
白手套和小黄从山上下来吃午饭了。
林程不想一天三顿往狗舍送饭，早饭还好，反正每天早上要上去喂鸡，可以顺便提上去。
午饭和晚饭忒麻烦了，要专门给它们送上去。
看着两只狗崽长大了些，熟悉附近的环境了。
林程便训练它们一天三顿下来家里吃饭。
白天随它们到处耍，但晚上吃完必须回果园守着。
好在两只狗子还算聪明，教了几次，引着它们下来吃了几次。
它们就学会一日三餐定点下来吃饭了。
林程拿了狗子专用的两个盆，盛了饭菜，放在院墙的倒影里，让它们在院子里吃。
他不准狗子进屋里去。
因为它们到处滚，身上沾了草叶、灰尘啥的。
跟刚来时相比，白手套和小黄的毛色都旧了几个度。
至于专门给它们洗澡，那就没什么必要了。
可能上一秒刚洗干净，下一秒就往地上滚了。
两只狗子“吧唧吧唧”地大口吃完，凑到林程跟前来。
林程低头瞧着它们看起来有点“傻不拉叽”的眼神，忽然想到一句话：边牧是边牧，狗是狗。
众所周知，边牧的智商高，精力旺盛，学习能力强。
林程每次在视频里看到边牧，它们不是牧羊技能满分，就是才艺表演满分。
确实甩别的狗狗一大截。
林程想起以前看到过的针对狗狗的小测试，闲着无事，试一下这两只狗子。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拿点东西。”
林程进屋拿了一根火腿肠，撕开包装，中间掰断。
这个测试叫翻罐子。
让狗坐着不动，把食物给它闻闻。
然后当着它的面把食物放在两米左右远的地上，拿罐子扣住，喊狗过来，开始掐表。
如果5秒内它就冲上去把罐子弄翻吃到东西，得5分。
5-15秒的话，得4分。
15-30秒，得3分。
半分钟到1分钟，得2分。
如果狗沿着罐子边闻来闻去，但1分钟过了还没吃到，只得1分。
这是一系列的测试，最后算总分来判断狗狗聪不聪明。
林程让白手套和小黄坐着，两只手分别拿着半根火腿肠给它们闻。
然后他起身。
两只狗子几乎是同一时间跟着起身了。
“不是，你们坐着别动。”林程赶紧喊道。
但白手套和小黄仍然摇着尾巴凑了上来。
“你们别动，让我先放好。”
林程往后退一步，两只狗子往前跟一步。
来回数次，林程放弃了，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把火腿肠给它们吃了。
白手套和小黄吃完，开心到飞起，绕着林程跑了两圈，在地上欢快地打了个滚。
林程：“……”
这不是狗子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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