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们两人就要没完没了的讨论下去了,姜浔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没人告诉她,这两对于共同话题也有这么啰嗦的时候。
“不管他们,走!”
于是,她拉起红衣少女夺门而出时,她与沈怀安擦肩而过,轻瞥了一眼立在原地,像被定身了的沈怀安一眼,他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浔内心腹诽:奇奇怪怪的,这哥们不会有精神病吧?
带姜浔拉着锦鲤妖离开的瞬间,沈怀安微微转眸,只剩一抹淡青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之中。
倘若真心相守能打破妖与人的规矩,那他与师姐同为人类,是否也能有相守之日?
他默默将两人的讨论记在心中,望着薛绮音,眼神里爱意如溪流般悄然流淌,满是渴望。
他的眼神炽热专注,仿佛此刻世界只剩她,那情感带着小心试探与满心期待。
薛绮音微笑着看着季浮川,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艳动人:“这一点,我们的理论倒是不相同了!”
季浮川缓缓走近她,目光中满是温柔与深情,轻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世间万物,皆有爱的资格,就像这清风能抚动柳枝,明月能映照湖水,每一种存在都有其相依相伴的可能。”
”绮音,我对你的这份心意,并非一时的冲动,而是想要长久陪伴的决心,我愿与你共赏每一次日出日落,同历每一回风雨阴晴。”
听着季浮川这般郑重其事的表白,薛绮音的内心好似泛起了层层涟漪,那长久紧闭的心门仿若被轻柔地叩开,一缕温暖的春风悄然无声地潜入。
她的双颊不由自主地晕上了一抹绯红,恰似天边那绚丽的晚霞。
然而,生性羞怯的她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回应这份炽热浓烈的情感,为了遮掩内心的慌乱无措,她匆忙转移了话题。
目光转向床榻上那个被换脸的少女,开口向身边的白珩询问道:“白老板,这少女是那狐妖何人?而那狐妖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狐妖是我的同胞弟弟,名为白溪停,如你所见,我与他人形模样相同,床榻那女子,正是他的妻子。”
白珩的目光落在床榻的少女身上,随后移开视线,望了窗外那抹淡青色的背影,开始诉说。
半刻钟后,听完白珩的叙述,薛绮音眉心紧皱:“原来如此,这狐妖也是痴心,但是在痴心,也不能伤害他人性命,原本能好好修炼,惹了杀生,就再也不能修道了,人死不能复生,他太执拗了。”
季浮川靠在柱子旁,询问白珩:“你以后打算如何?”
白珩:“我只是一普通人,只想兢兢业业的将生意扩大,再娶一心爱女子,度过余生罢了。”
说着,他的目光再次转向窗边……
“只是,两位大师能否放过我的弟弟,不如削弱他的妖力,我将他送去衙门自首,也好给这些事情一个交代。”
薛绮音赞许道:“还是白老板想得周全,我并非那种强制收妖的捉妖师,既然他是你的家人,那我们就削弱他的妖力,交由你处置。”
“怀安!用阵法!”
沈怀安闻令即刻行动,双手飞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神秘的阵法瞬间显现。
狐妖刚被放出便又被困其中。薛绮音、季浮川和沈怀安三人紧密协作,施展出各自绝技,强大的力量不断注入阵法。
狐妖竭力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最终妖力被大幅削弱,化成人形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啊!姜小姐,你!”
突然,屋外传来红衣少女惊呼声,三人忙收了术法,疾冲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