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原本还无动于衷,默默流泪的辽远怒视李莲花,想要反驳,但嘴边开开合合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
何璋疑惑道:“李先生,他这是……”
李莲花歉意道:“啊,抱歉,我不会武功,所以抓人的时候用了点药。至于他痛哭流涕,我想可能是他起了悔过之心了吧。”
苏辞闻言,挑了挑眉。
她见辽远一个大男人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实在是太丑,就好心一掌废了他的丹田,然后替他解了毒和哑穴。
辽远白着脸破口大骂:“李莲花、苏辞,你们两个……”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辽远被打偏了脑袋,脸上一个红肿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嘴角还沁出血迹。
他一张嘴,一颗牙齿跟着掉了下来。
有人下意识地捂住脸,往后退了一步。反应过来后,赶紧放下手站好。
苏辞面无表情地看着辽远:“要是不会说话,老娘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
李莲花拉过苏辞的手揉了揉,心疼道:“手疼不疼?下次让我来就好,别伤着自己。”
何璋咳嗽一声,提醒他们适可而止。
果果被吵醒,困倦地揉了揉眼睛,“阿娘?”
苏辞走回椅子,抱起醒了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背,“没事,阿娘在呢。你阿爹抓地坏蛋了,要看吗?”
果果一听,立马清醒了过来,双眼亮晶晶地问道:“在哪里在哪里?”
那神情,比去看峨眉山的猴子还期待。
苏辞朝辽远和薛郎中的方向指了指,“在那,我们安静看你阿爹破案。”
果果伸出小胖手捂住嘴,崇拜地看着李莲花,用眼神催促他快开始。
苏辞伸手比了一个“请”的动作,“莲花,请继续你的表演。”
李莲花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坐在旁边记录案情的文书积极回答:“说到牛头马面改头换面,一个当了郎中,一个当了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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