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将军与自己的胞妹苟且诞下子嗣也就罢了,竟还将云夫人的孩子丢失,云将军莫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将云夫人当作平步青云的垫脚石?若非如此,作为一个父亲,怎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如此残忍的事,当真是丧尽天良,要不是云大小姐福大命大,怕是都活不到现在。”
“当年云将军和云夫人成亲之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千夫长,要不是有国公爷提携,就他这样的,怕是再用十年的功夫,也不可能爬到将军的位置。”
“怪不得当年国公爷不同意这门亲事,原来是早就看清云将军是小人,并非君子,当真是可惜了云夫人,若不是云将军,至于只得了一个将军夫人的名讳。”
云远山用力拍了拍扶手,发出声音打断了众人,他看向产婆,冷声问道:“你说云白薇是我的女儿,那你可有证据?”
产婆抬起头,毫不畏惧地看向他,“当年我可是亲耳听到,怎会有假,更何况,云二小姐与将军有多相像,只要不是瞎的,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将军的女儿。”
“更何况,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何云将军要派人追杀我,据我所知,云大小姐被丢弃的事,如今京城中的百姓,无人不知。”
产婆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云远山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百姓们都觉得产婆说得有道理。
眼下云远山无论说什么,都处于劣势,不过,他还是将所有的错,全部都推卸到产婆头上。
“本将军行事向来磊落,你是什么样的德行,旁的人可能不知,可我确实清清楚楚。”说完,云远山从腰间取下钱袋子,丢在了地上。
“你不就是想银子吗?这里面一共有一百两银子,拿了赶紧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就在他以为产婆会拿了银子就离开时,百姓之中忽然有人出声。
“既然云将军不承认自己派人杀他,那这块令牌云将军应该如何解释?这是从刚才追杀老妇人的人身上掉下来的。”
一句话,瞬间让云将军的血液倒流,愣在原地。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位举起令牌的男子手上,云家军令牌上的花纹,是经过巧妙的设计,在阳光下会折射出不一样的颜色。
除了朝中重臣以外,无人知晓。
按理来说,若将人追杀至将军府外,他的人早就停手了才对,怎么可能被百姓看到。
除非是有人设局?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官府,官府立刻就过来捉拿云远山,并将产婆一同带去了官府。
百姓们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官府,想看看最终云远山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陈大人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见到了云远山,顿时觉得有几分无奈。
当他得知这次的事以后,便知晓此次的事远比之前的更令他头疼。
毕竟云远山的身份是国公爷的女婿,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觉得还需询问温竹青的意见,若温竹青不插手此事,他就可以正常查案,不然,他就得小心一些,以防惹上了国公爷。
“云将军稍等片刻,本官先命人为这位老妇人疗伤,等他身上的伤好转后,再审查此案。”
云远山点点头,就这样静静等待着。
月影阁,房间内,云九唏喝了最后一口茶,看向云志成和云知砚,“二哥、三哥,我们是时候换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