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道:“云九唏,你好得很,竟把本王比作小倌,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明日打算如何?”说完,他直接将云九唏扛了起来。
在他离开厢房时,云九唏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断挣扎着,“放我下来,我还要让人给外祖母他们准备甜品,你…给我停下了,听到没有…”
见宋鹤辞没停下来的意思,她伸手就开始薅宋鹤辞耳朵。
本就一肚子火的宋鹤辞,再也忍不住,拍了一下云九唏,“给本王安静点,不然本王就送你回去,看云夫人怎么惩罚你。”
云九唏立刻就不干了,直接从宋鹤辞的身上一跃而下,回到了房间中。
寻思着平日里的云九唏,虽有些跳脱,但也不会如此,可眼下醉酒后,当真是让人棘手。
最终宋鹤辞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总算是将云九唏哄得听话。
对于女子而言,清白很重要,所以他在带云九唏离开时,将自己的外袍盖在了她身上。
明日城中也只会传出,他抱了一名女子,却不知女子的身份。
看来明日送云九唏回镇国公府时,得小心一些。
马车上,宋鹤辞看了眼靠在自己肩膀上,已经陷入熟睡的云九唏,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
他明天必须得和云九唏好好谈谈,必须让她下次注意一些,绝对不能再让她喝这么多酒了。
这要是换作其他不安好心的人,云九唏今日必定会失身。
他伸手戳了一下云九唏的脸颊,“你啊!真是让本王一点办法都没有。”
路上时,马车的轱辘在石头上滚动了一下。
宋鹤辞担心颠到云九唏,转头看去,正好和云九唏嘴对嘴。
几乎是瞬间的工夫,他心底的怒火消散殆尽。
颠簸之后,云九唏靠着他的肩膀继续睡着。
他伸手抚摸着唇瓣,眼底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神情。
玖王府,他抱着云九唏直接去了主院落,并让人收拾了厢房。
他将云九唏放在床榻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镇国公府,当温竹青得知云九唏今夜与宋鹤辞有要事相谈,而云志成和云知砚却被醉醺醺地送回来,顿时神色大变。
她立刻就想去玖王府,将云九唏接回来。
她还没走出前厅,就听到了国公爷的声音。
“好了,青儿,如今时辰已经很晚了,吃了小九送回来的东西便去歇息吧!不必去王府接人,玖王殿下做事有分寸,应是真的有事和小九商谈。”
温竹青眉头拧紧,眼底满是担忧之色,“志成和知砚两个人醉成那样,父亲就不怕小九醉酒?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子,至今未回来着实有些不妥。”
国公爷心里清楚云九唏的能力,知道她不会有事,于是摆了摆手。
“小九做事向来有分寸,她不可能醉酒的,更何况,就算醉酒也无事,玖王殿下乃是真君子,总不可能在小九醉酒之后做什么,你就安心吧!”
温竹青还是很担心,“若是万一…”
国公爷继续道:“哪来那么多万一,你啊!就是太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如今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