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门口站着几个工作人员,酒店总经理也赶了过来,焦急地来回踱步,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终于看到季昀礼抱着人出来。
“房卡。”
季昀礼面无表情,抬了抬下巴,看着旁边的房间。
酒店总经理立马读懂他的意思,识趣地拿着房卡,把旁边房间的门打开。
关上门,两个人的状态都算得上狼狈,宋辞的礼服破了,季昀礼一身血迹。可宋辞全然不顾自己受伤的手,笨拙又吃力地去解季昀礼扯衫的扣子,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烦躁,没有耐心,一直在他怀中哼哼唧唧。
季昀礼把她抱进浴室,扯了条浴巾铺在台面上,把她放在上面。
见宋辞很难受,一直执着地解他衬衫的扣子,着急又笨拙。季昀礼大力一扯,扣子全部崩开,结实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展露无遗。
他轻轻握着宋辞的手腕,避免伤到她被刺破的手心,耐心温柔地吻着她。
“季昀礼......”宋辞在轻哼中叫着他的名字。
“宝贝,是我,我回来了。”
今晚,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是为把她从迷离中唤醒,让她安心,放心。
以往的每一次,季昀礼在床上再怎么折腾,也会十分照顾宋辞的感受,他疼她,爱她,怕伤着她,总能很好地把握着力度,使得两个人舒适和谐。
可今天晚上,面对药物作用下热情又失控的宋辞,季昀礼半点儿没收着力气。
他想尽快让宋辞耗尽体力,这样,她就能好好睡一觉。
等她睡着了,他才能继续办他没办完的事情。
足足折腾了三个小时,宋辞才在季昀礼怀中沉沉睡去。
他把手臂从她颈后缓缓取出,起身套上浴袍,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打开房间的门,余淮已经站在门口,手中是药箱和换洗的衣物。
季昀礼把东西一并接过来,再次回到卧室的床上。小心翼翼地打开宋辞的手心,已经洗过澡,没了血渍,可以清楚地看到刺破的伤口,好在不算太深,没有很严重。
帮她消毒、擦药以后,季昀礼用透气的纱布帮她做了简单包扎。
他却忘了自己的手上也有伤口,几个小时前,握着浴室镜的碎片去捅宁绍嵩时受的伤。相比对宋辞的心疼,他根本感受不到自己手上的疼。
确认宋辞睡的很沉,一时半会儿不会醒。
他换了身衣服,推门出去。
新开的一间房,宋聿、宋凛、余淮都在。几个人都神色凝重。
“我姐睡着了?”兄弟两个异口同声。
季昀礼点头,然后,往沙发上一坐,茶几上不确定是谁的烟盒,他取出一支烟,点燃,抽了几口。
宋凛沉声道:“姐夫,宁绍嵩送进IcU了,应该不会死,但就算醒了,人也废了,你那一脚下去把他那里几乎踢碎了,这辈子都别想那方面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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