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是七天。
张志远每天到童子院上课两个时辰,修炼两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
这几天,他已经把下聘诸物尽数发卖,换回灵石一百一十三块,亏了两成,好在不多,还可以接受。
凑够灵石后,交了一部分定金。
林家承诺,最多七天就可以走通路子,拿到家族令。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也是逼迫他不用瞻前顾后了。
月蝉也在上通识课,张志远将抄录的书籍交给张青山代为传授。
有空时他也会亲自教授。
越是接触,对月蝉的资质和悟性就越发了解。
小姑娘好像专为修行而生,真是个天生的修真种子。
叔侄二人历数所遇之人还没有一个能与她相提并论的。
而她的来历又是这么的……巧合,让人担心,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可张月茹信誓旦旦,说月蝉就是个被毒哑了的乞儿,是她在乞丐窝里发现的。
张青山曾暗中查过,张月茹说得不错,许多无父无母的孤儿被老花子的得了去,为了方便行乞,打断手脚、毒哑弄瞎都是常事,谁也说不清这些乞儿的来历。
既然查不出来,只好暂时放下。
张志远自觉不够资格做她的师傅,怕误人子弟,也怕耽误了她。曾起意送她入锦衣卫或者宗门,可被张青山否了。
于自家没甚好处的事为什么要做?
张青山有一份私心,月蝉是外姓,虽不能入张家,可是能嫁进来啊,不管是给张志远还是张志欣,都是极好的事。
有刘红玉的教训在前,老人家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生怕月蝉到了外面,就被别家抢了去,平日连院子都不让出,外人根本不知道张家还藏着这么一个人。
张志远拗不过他,只好先拖着。
衙门那边清平无事,坊市也不见了收集古物的消息,老谢还跟他抱怨,好好的发财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这老头儿始终没想起那件事。
张志远佩戴宝鉴也有一段时日了,时至今日终于确定危险已经过去,警报解除,可以稍微放松一些手脚了。
这天他留宿家中。
深夜,一轮圆月悬挂,小院内一片静谧。
喵呜一声,一只野猫被扔过来的石子儿驱走。
微风轻抚,树影斑驳,张志远举灯四处巡视一遍,神识探查在没有任何发现。
回屋关进门窗,沐浴更衣后,慎重的取下宝鉴,放在从天窗射进来的月色里。
时隔数月,再见这等异像,他已经很平静了。
点点、片片的月光受到宝鉴的牵引,如水般投入朦胧的镜面。
宝鉴悬浮,满室莹白。
张志远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突发奇想,不知用祖传的采气法,采集镜面的那一层光晕会如何?
按理说,一种灵萃对应一种专门的采气法,错用采气法也没甚危险,最多耗费些灵力罢了。
想到就坐,权当练习了。
张志远盘膝入定,调理心境和灵力,直到神清气足。
起身默念采气法诀,灵力行走全新得经脉路线,最后向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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