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李明轩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赵悦着急地说：“头儿，能不能追踪这个电话？”
李明轩立刻安排技术人员进行追踪，但结果却令人失望，电话是通过一个临时的虚拟号码打来的，无法追踪到来源。
“该死！”李明轩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们决定再次审讯张华。
审讯室里，张华坐在椅子上，脸上依然带着不屑。
李明轩直视着他的眼睛，“张华，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过是个替罪羊。”
张华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明轩冷笑一声，“你最好说实话，不然你的罪会更重。”
张华沉默不语。
李明轩继续说道：“你想想你的家人，如果你配合，我们会考虑从轻处理。”
张华的心理防线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我说，但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只是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做这些事。”
“描述一下那个人的特征。”李明轩急切地问道。
张华努力回忆着，“他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身材中等，声音刻意压低了，听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李明轩皱起了眉头，线索又断了。
走出审讯室，赵悦说：“头儿，这可怎么办？”
李明轩沉思片刻，“我们从张华的社会关系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经过几天的调查，他们发现张华在案发前和一个叫王强的人接触频繁。
李明轩和赵悦找到了王强。
“王强，我们怀疑你和张华的案件有关。”李明轩开门见山地说。
王强一脸惊恐，“警官，我冤枉啊，我就是和张华一起喝过几次酒，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明轩盯着他的眼睛，“真的？你最好说实话。”
王强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好吧，张华跟我说过，他最近发了一笔财，但没说怎么来的。”
“还有呢？”李明轩追问。
王强摇摇头，“真的没有了，警官，我就知道这么多。”
线索再次中断，李明轩感到十分沮丧。
晚上，李明轩回到家，疲惫地躺在沙发上。他的妻子走过来，“怎么了？看你这么累。”
李明轩叹了口气，“这个案子太难了，感觉我们一直在黑暗中摸索。”
妻子安慰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相信你一定能破案的。”
李明轩坐起身来，“嗯，我不会放弃的。”
第二天，李明轩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
“李明轩警官吗？我知道一些关于张华案件的事情。”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李明轩心中一喜，“你在哪里？我们见面谈。”
他们约在了一个偏僻的咖啡店。女人戴着墨镜和帽子，遮得严严实实。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李明轩问道。
女人压低声音说：“因为我不想再有人受到伤害。我是张华的前女友，我发现他最近变得很奇怪，总是神神秘秘的。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他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争吵，好像是因为钱的事情。”
“那个陌生男人长什么样？”李明轩赶紧问道。
女人想了想，“个子很高，穿着黑色的西装，看起来很凶。”
李明轩和赵悦根据这个线索开始在附近排查。终于，他们在一个监控录像中发现了这个男人的身影。
“就是他！”赵悦兴奋地说。
他们顺着监控追踪，发现这个男人走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
李明轩和赵悦小心翼翼地走进小区，挨家挨户地询问。在一个居民的口中得知，这个男人住在顶楼的一间出租屋里。
他们悄悄来到出租屋门口，李明轩示意赵悦准备好，然后一脚踹开了门。
屋里的男人正准备逃跑，被李明轩和赵悦制服。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男人大声喊道。
李明轩冷冷地说：“你跑不掉的，老实交代吧。”
男人沉默不语。
经过一番审讯，男人终于开口了。原来他是一个黑帮的小头目，受雇于一个神秘人来指使张华犯罪。
“那个神秘人是谁？”李明轩问道。
男人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真面目，都是通过电话联系。”
案件再次陷入僵局，李明轩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就在这时，李明轩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上只有一个地址。
李明轩决定前往这个地址一探究竟。
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李明轩和赵悦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突然，一群人冲了出来，将他们包围。
“你们终于来了。”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来，竟然是之前在案件中出现过的一个证人！
“是你？”李明轩惊讶地说道。
证人冷笑道：“没错，是我。你们以为能这么容易就破案吗？太天真了！”
李明轩愤怒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证人说：“因为我恨这个社会，我要让它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赵悦趁其不备，制服了证人。
案件终于真相大白，原来是证人因为自己的遭遇而心理扭曲，策划了这一系列的犯罪。
李明轩和赵悦走出工厂，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终于结束了。”赵悦长舒了一口气。
李明轩望着天空，“但我们的使命还没有结束，还有更多的黑暗等待着我们去照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