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香儿小姐姐,你是太小瞧我了吧,这么简单?”朱由校抗议道,‘这东林党的影响力也太大了吧,妓院的小姐姐都知道东林党的对联。’
“莫非小哥哥对不出来,对不出来可要脱一件衣服哦。”香儿装着色色的调戏道。
“这有什么难度。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小姐姐听好咯,谈风月莫谈国事!”朱由校反击道。
“爱江山更爱美人!”香儿小姐姐毫不思索的回答道,“又该我了,小哥哥,听好咯。天天新人鸳鸯被!”
“夜夜洞房花烛红。”朱由校也不犹豫,“未必佳人皆月貌。”
“断无才子不风流。”香儿小姐姐毫不示弱,“香汗淋淋玉肌腻。”
“娇语盈盈莺语啼。”朱由校立即作答,“狗啃河上(和尚)骨。”
“水流东坡诗(尸)。”香儿小姐姐还以颜色,“先贤身后呼应少。”
“寡妇门前是非多。”想不到今天遇见了一个才女,朱由校开始发力,“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香儿小姐姐一脸挑衅的回答道,“子曰食色性也。”
“诗云寤寐求之。”想不到小呢子还有点功力,朱由校继续发力,“桃李花开,一树胭脂一树粉。”
“柑橘果熟,满枝翡翠满枝金。”香儿小姐姐豪不退缩,也开始上难度,“鸟在笼中,恨关羽不能张飞。”
“书生伏案,虽颜良奈何文丑。”朱由校挑衅的看了看香儿小姐姐,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大战了十余回合,依然不分伯仲。
饱读诗书、阅人无数的香儿小姐姐对年纪轻轻的朱由校也不敢轻视,“停,喝口水。”
“哈哈,香儿小姐姐这身体可要加强锻炼啊,才这么一会儿,就投降了。”朱由校调侃道。
“谁说本姑娘投降啦。”香儿喝了口茶水,“继续,本姑娘今日必定让你一丝不挂。”
“听好咯,该我了哦?”朱由校一脸坏笑的看着香儿小姐姐,“体加体上天覆地。”
“啥?”
“体加体上天覆地。”朱由校加重声音坏笑道。
“体加体上天覆地。”香儿小声的重复道,想了片刻,涨红了脸,“对不出。这是什么对子?只怕您也对不出吧!”
“哈哈,终于认输了。愿赌服输,脱一件衣服!”朱由校一脸坏笑。
“脱就脱,老娘还怕了你。不过,脱之前,您得将下联说出来!”香儿小姐姐光明磊落的耍着无赖。
“肉存肉内阴包阳。”朱由校一点都不给香儿耍赖的机会。
“你,你,您太坏了,小色狼一个。”香儿小姐姐羞答答的不情不愿的取下了一支银蝴蝶耳坠,一双大眼深情的望着朱由校,明目张胆的使出美人计,这该死的演技。
大眼迷人,小眼勾魂!
“怎么开始使用美人计了。本公子可不会怜香惜玉,这取下一支耳坠什么意思?”朱由校盯着香儿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问道。
“小哥哥,刚才我们可是说好的,输一次脱一件衣物。我是不是脱了一件?”香儿一脸坏笑的看着朱由校。
朱由校一听,上了这小呢子的当,怪不得刚才她要着重强调一遍“衣物”二字呢。md,大夏天的,朱由校全身上下就三件,加上鞋袜皮带也就八件。
香儿身上耳环一对,银簪一支,手镯一支,项链一副,腰带一根,披肩一件,不计算女人里面复杂的内衣,这些就多出了六七件。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